终于他妈的搂到杰哥了!
咣当一下门被人踹了,祝杰薛业同时共振,震感从薛业后背穿透抵达祝杰的胸口。
祝杰将门拉开:“他妈的谁?”
“我啊,你躲宿舍不开灯吓唬谁呢,杀人啊?”陶文昌咬着梨,身后是孔玉,灯一开才看见屋里另外一个人,“哦,怪不得。不过祝杰你丫能不能先把恋爱放一下,赛后总结不参加找孙康修理你吧?薛业你也是,留个心眼,男人真爱你就舍得花钱了,嘴上说没用。”
“牛逼他修。”祝杰把薛业拉过来,“你先去洗澡,洗完上药。”
“哦。”薛业去拿浴巾了,有点失望,想和杰哥一起洗。
孔玉和他错身时驻足。“恭喜啊,圆梦成真,可喜可贺,钢铁直男都能掰弯了真不简单。”
他对薛业是种什么心情?大概就是从最初的敌视到羡慕,羡慕生嫉妒再掺杂一点不甘。可是和祝杰接触多了孔玉反而释怀,这个男生根本不能走近。
接近祝杰就像往沙坑里倒水,倒再多也是一下子渗干,谁跟他走得近谁累谁受罪。
薛业没回应,孔玉干脆把他拦住:“你别走,白队说你能跳,真的假的?”
这次比赛失利他只拿铜牌,强大的对手宛如横空出世从前听都没听过,白队顺嘴感叹要是薛业上就打下冠军了。
孔玉的问题把薛业瞬间拉回风起云涌的14岁,40米的助跑道他爬也要爬回去。“真的,我练三级跳的。你告诉白洋过两天我去找他。”
妈啊。陶文昌嘴里的鸭梨都惊掉了,虽然这件事早就知道可听薛业亲口承认……这感觉太不真实。
“诶,你和薛业……”他看向身旁毫无情绪起伏的祝杰,“你俩现在什么关系?”
“和你无关。”祝杰说,衣橱里存放的红梅扔进垃圾桶。薛业是享受自我战胜的性格,喜欢血性喜欢疼痛,他说戒烟就不会再碰。
陶文昌看不得他这副装逼脸。“你不说,我现在冲进去给薛业搓澡。”
“你俩不他妈熟吧。”祝杰转过身收拾行李。陶文昌,男的,亲过薛业,要不是直男已经打了。
“我好奇啊。”陶文昌问,是个人都好奇,是薛业不带目的性地喜欢三年把祝杰感化了,还是这俩人一见钟情?
他挺八卦地问:“你都是人家老公了,怎么告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