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陶文昌转身默念,莫生气,莫生气,野逼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他如意。
祝杰在薛业抽屉里熟练地找剪子,剪开沙包,食指在红小豆里搅了搅,熟练地揪出一卷小纸条。
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薛业在冲热水,舒服。高中三年送过一百多个沙包,当许愿瓶似的藏小纸条,每次都是同一个梦想。
不过这人生终极目标确实是……订太高了。
下次换成把自己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好了。
有人进来,薛业加快速度洗,两人错身更是拘谨地让了让。一条胳膊从他后腰绕过来,摁了摁他的小腹。
“疼了吧?”祝杰问。
“不疼不疼,我自找的。”薛业摇摇头,杰哥下手一向狠辣何况腹肌还没养好。可是这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手没事吧?”祝杰又问。
“没事,没划破。”薛业热得惊心动魄更不敢回身。
薛舔舔你能有点出息吗?杰哥点你小肚子你就……脐下三寸收敛一点。脑袋里不要总惦记人鱼线。
“那就好。”祝杰说。
薛业听着这个好字仿佛又有些上挑,他刚想开溜,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拿他练起了手艺。
薛业一哆嗦,灵魂撞进杰哥手里直接被钳死了。
闷闷地哼一声,额头抵住冰凉的瓷砖靠数数分散精力。
“薛业。”祝杰的声音有些憋不住的嘲讽,“50秒,你在我手里撑不过1分钟是吧?”
啊?薛业打着哆嗦巴不得立刻长眠不复醒。男人的尊严呢薛舔舔,你平时自己弄不是这个水平啊。
是男人就坚持1分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