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方便就陪你去。”祝杰给了一个正脸,躺平后顺手把薛业往里推,“先睡觉,睡醒再说。”
杰哥又和自己睡?薛业从趴着滚成侧躺,兴高采烈地欣赏那片朝向自己的后背,没敢伸手。
第二天睁眼,薛业的鼻息瞬间一紧,自己和杰哥面对面,而且自己真伸手了。
杰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左臂搭在自己脖子上。薛业往前挪,再使劲闻闻,有药味。
杰哥夜里腿疼上过药了,自己睡太死竟然不知道。
被窝里热到不像话,薛业把风景尽收眼底,搭在自己身上的小臂有凸棱的青筋,还有汗。
很快他自己也出汗了,躲开?不舍得。不躲?这姿势太贴了,贴得他每一口吸的气可能都是杰哥呼出来的二氧化碳。
在理智与色心当中徘徊薛业选择后者,他的手很卑鄙地摸了几下杰哥的腰。
精窄有力的腰,终于摸到了。爽。
再抬眼,操,杰哥醒了。
“干嘛呢?”祝杰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眯着看他耍流氓。
“啊?”薛业做完亏心事自然不敢说话。唯有心脏搏动震得他耳膜发痒。
祝杰的手臂一紧。“我是谁?”
又问这句。薛业这才敢直视,杰哥正盯着自己,睡眠不足导致下眼睑发红。
“不知道啊。”他鬼使神差地说,杰哥这个眼神太压人了,操粉么?
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薛业拿起来一瞧,是唐誉。
下一秒他被粗暴地拽拖了,和杰哥近到他视野消失,热得他的神智开始晕眩打转。
等等!怎么回事?这动作太莽了,薛业的鼻梁骨撞上了杰哥的下颌骨,还没来得及感受酸疼,单手环过他腰肌的那只手摁在后脑勺上,还特别使劲。
等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