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睨了眼还点着灯的房间。
“太子殿下醒来后,先是沐浴更衣,后又吃了些东西,刚刚歇下。太医把过脉,说是中毒不深,从脉象看已无大碍,好生休息两天就可自愈。”
自然是“中毒”不深的。卫昭眉梢一冷,抬步就往屋里走。
周深跟他多年,素来了解他的脾气,见卫昭面色不善,急忙拦住道:“太子毕竟是储君,就算侯爷真要报仇,也不能这么硬来呀……”
有句老话,冲动是魔鬼啊。
卫昭冷笑:“你当本侯是为了报私仇才将太子接到府中医治?放心,本侯还没蠢到那地步。”
高吉利去厨房盯了会儿夜宵,回来就见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不怎么友善的进了卧房,吓得险些扔了手里的托盘,急问周深:“刚刚那是——”
“是我们侯爷。”
高吉利惊怒:“定北侯怎能私闯我们殿下的住处——”
周深淡定的瞥他一眼:“那本就是我们侯爷的卧房。”
高吉利:“……”
……
穆允自然没有真的睡下,在门外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便果断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可惜还未下地,一道银白身影已以迅雷之速跃至眼前,并将他死死按在了床柱上。
大约是刚沐浴过的缘故,少年乌发尚带着朦朦湿气,柔软顺滑的宛如最上等的绸缎,腰肢也柔软纤细,与搜身时劲瘦紧绷的触感大为不同。
卫昭俯身而下,一手精准的扣住少年腕间脉门,一手钳着少年的腰肢,将人牢牢锁在床头方寸之地,目光幽深,仿佛寒潭里的冰凝成的。
“殿下若识趣,最好乖乖交出文殊兰的解药。”
拷问似的,他两指在那截柔软的腰侧曲线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下,怀中身体果然随之一软。
作者有话要说:小太子:啊,心好累,又要凭美色去引诱狮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