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中摇头。
王妃进府时间甚短,即使身份高贵,也没甚根基,不若周侧妃,虽也进府只有一月余,但其管着后院,又连番几次事件,早就在后院众人之间有一番威慑力。
她若是王妃,此时定不会和周侧妃对上,而是抓紧时间将管家的权利拿回来。
侧妃入府第二日就拿到了管家权利,不管其中有何原因,单比这一点,王妃就不如周侧妃聪明。
想至此,刘氏稍低头勾了勾唇角,总归自己选了侧妃。
落子无悔。
如今这情形,倒叫她着着实实地松了一口气。
没等庄宜穗想好是否派人去锦和苑,锦和苑就来了人,时春被领进来,服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王妃娘娘,我家主子身子些许不适,特让奴婢来告假。”
这理由甚不走心。
庄宜穗捏紧了杯盏,眯眸说:“既身子不适,怎不早些来报?”
时春身子又低了低,又是急切又是担忧:
“主子本是要想要给王妃娘娘请安的,却在起身时,一时头昏,险些栽下地去,方请了府医,主子一醒,就叫奴才赶紧来告假了。”
她把周韫的情形说得甚是严重,叫庄宜穗无话可说。
庄宜穗默了片刻,才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