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没有。”
陈诗和李月同时回答,丁正稍稍愣了一愣,扭头看向陈诗,眼中有笑意,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你不想见我?”
陈诗正要说话,谢天谢地丁正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
丁正看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听到对面的人说了什么,陈诗只见他看着自己,微挑了下眉,就把电话递了过来,“许诺言。”
陈诗听到这个名字,立即联想到姐姐,没有怠慢立即接起来,对面开口果然就是艾楚楚——
陈诗诧异道:“她昨天就去a市了。”
许诺言在那头说了什么,陈诗点点头挂掉电话,找到自己的手机快速给艾楚楚拨了过去。
不通。
……
傍晚,灯火恢弘。
咖啡店里,艾楚楚点了一杯espresso,等甜品的时候手撑着下巴,眉眼呆滞盯着窗外的景,手链随着动作滑落到小臂,露出纤细手腕上的薄的像纸片的青色血管。
侍应走近又离开,桌上多了一份蛋糕。丝滑的口感盖不住意式浓缩的苦意涌进喉,往日甜到发腻的布朗尼蛋糕雪中送炭,倒是中和了喉中苦意。
手机突然震起来,她这才想起是刚才付款时开机忘关。
陈诗在电话中问她人在什么地方,艾楚楚知道她这个妹妹跟许诺言之前有过接触,下意识没有回答,“怎么了?”
陈诗在电话那头显得很冷静,只说:“哦,我把钥匙落在家里了,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记得门上有开锁公司的电话。”以前流行贴纸广告,免不了经常被物业公司清理,现在的开锁公司与时俱进改做喷漆,只贴把手,是不能在显眼的位置。
陈诗答:“我打过电话了,他们说现在是开锁高峰期人手不够,来估计也是两个小时以后。”
听到这里,艾楚楚心里轻轻叹息,只好说,“那你等着,我马上回。”
陈诗下意识看向坐在客厅里低头抽烟的男人,对着电话又问了一遍,“姐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需要,我十分钟后到家。”
许诺言往垃圾桶里弹了下烟灰,见她挂了电话,充满血丝的眸子盯着她,陈诗赶紧回话:“她说马上到家!”
丁正挑了下眉低头看手表,他知道身边这位爷身上磁场不对,识趣地没有说话。
艾楚楚从电梯里出来,除了倒在走廊中间的垃圾桶,哪里有见陈诗的影子,她戳进钥匙转动锁芯打开门,客厅的照明灯大亮着。
艾楚楚转身关上门,狐疑地穿过直筒型的玄关,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看到了客厅里的所有人。
许诺言听到动静已经抬起头早早做好跟她对视的打算,至于其他两个人,他只当是空气。
他没说话,面无表情,只看着她。
那是令她很窒息的眼神,那一刻艾楚楚只想逃离,她也这么做了,转身要走。
许诺言是谁,他自大,自私,大男子主义占有欲又极强,连他堂兄弟许允川碰她一下都要把那人打破相的人,身上能有什么原则可言。
他的长腿只用了几步就轻松追上她,身后的丁正快速起身,不愿看戏,只怕不用多久场面就会变成少儿不宜,他绕过茶几时扯住还被这场面吓得愣住的陈诗,连人带包一起拉着往门口走。
等陈诗回过神,人已经被他带出了家,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陈诗表情皱起来,面露急色,“你做什么?我得回去!”
丁正失笑,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好像一座山,“人家小别新婚打情骂俏,你要回去当电灯泡?”
陈诗停下推他胸膛的动作,咬了咬唇,“可是他们都分手了。”
丁正笑出声,仿佛在笑她单纯,“放心,许诺言没说分,你姐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艾楚楚是谁,他宝贝着呢。”
“那我今晚……”陈诗咬了咬唇,犹豫着没开口。
丁正对着场面愉悦到不行,心里感激他兄弟闹分手好时机,一边拉住陈诗的小手往电梯里领,嘴上还不忘蛊惑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
艾楚楚别开脸,无视余光,可还是没逃过壁灯下他高大轮廓的投影。
许诺言伸手抚走她眉间细碎的刘海,怜爱的动作让她莫名泛起鼻酸,“不是说以后别见了。”
许诺言手中动作一滞,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话没讲清楚就挂电话,说不见就不见,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艾楚楚对他的无赖和不要脸行为短时间语塞,胸口的郁结之气也变成怒火,用力打开他的手,她冒火:“还要怎么讲清楚?你是真当我傻?还是想等到摆酒席上报纸的时候才来知会我?”
许诺言凝住乌黑的眉,语气不善:“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许诺言家大业大,连未婚妻也好家世,像你这种走到哪里都有靓妹倒贴,我实在不敢沾染也无福消受,所以三爷你行行好,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许诺言攥着她手腕的手无意识收紧,也盖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令他眩晕,火冒气三丈高,比她还激动:“是谁告诉你的?”
“你说啊!这些乱七八糟操蛋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第40章 未删减内容在【晋.江.文.学.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