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2 / 2)

唐柯心无视蚕蛹,快步走向了电梯。

一进门,客厅里堆满了杂物,却空无一人。

他真的走了?

唐柯心焦急地推开卧室门,还是没有人!

魏顷!唐柯心唤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的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想要拨号,十个指尖却发了麻,食指按在手机上,却由于温度太低屏幕没有反应。

叮--魏顷的专属铃声响起瞬间止住了唐柯心的颤抖。

喂?

唐柯心。

嗯?

那次在女高,我穿的是男生校服。

浴室门开,魏顷穿着黑色英伦风的校服倚靠在门框上。

唐柯心拿着手机的手没有放下,对着话机说:想色.诱的话,穿裤子的作用不大。

魏顷手里的手机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划到了领口,他掀起一个魅惑的笑:

你怎么知道扒开之后的作用大不大?

第94章 恶鬼图鉴(6)

心脏剧烈跳动, 唐柯心的呼吸变得沉重,是失而复得的后遗症。

追逐了许久的光影终于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再有大动作, 深怕这只是虚无缥缈的泡沫中那潭镜花水月。

再加上他气还没消, 甚至因为魏顷威胁他要消失, 刚才回来的时候他还扛着一袋子审讯级别的禁.锢.类.刑.具。

出门后的一个小时他将自己反锁在了兵器库, 手边是触手可及的锁.铐,十五岁之前, 他的生活里只有这些刑.具。

一起接受实验的同伴都死了,是一个好心的男孩以生命为代价给他换取了光明。即使那人长大后完全忘了这件事。

来到人间后,他从没有一刻觉得生活是真实的,热腾腾的食物不应该是他的,明媚的学堂不应该是他的,温暖的被窝不应该是他的!

兵器库距离酒店不足百米, 唐柯心跑过来却花了近十分钟。因为他把钥匙捂得严严实实, 深怕自己一冲动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好不容易有了想要的人, 这一回就算老天说这人不是他的, 他也不认!

不好看吗?魏顷低头看自己的装备,可这是你买了放在那的他的长手指向下抚平.胯.部的衣服, 再隔着薄薄的布料插.入裤子的褶皱里往外撑。

唐柯心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看到魏顷裤子大腿.根处印出一圈宽一厘米的印子, 那是他特意买的衬衣夹。

虽然买的时候他安慰自己这每个穿衬衫的男士都应该备着的神器,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想看那截白.肉被勒到粉红时的美景。

理智的弦逐渐僵化, 已经承受不了任意形式的一击。

早知道不穿了,勒得我难受。魏顷往外一扯又一松,松紧带打在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唐柯心感到喉头发干, 强作镇定道:如果魅大人为了迷题,大可不必这么努力,我怕你后悔。

哪曾想话一说完,对方就努起了嘴,低眸长睫微颤,像是要沁出水来,虽然知道魏顷这模样维持不了几秒,但他的心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

美人开口了:没人能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你明明知道的

委屈劲儿没抒发完,魏顷就被一整团烈焰包裹了,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这一回他没有制止唐柯心胡作非为的手。

外套很快掉落在浴室地砖上,他顺从地跟着唐柯心向床移动,被推倒时,衬衣自连接衬衣夹的那一点自下而上被撕裂,被碎丝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烫得发红。

手机开始不断发出震动,唐柯心抽出手来,快很准地摁下了关机键。

攻城略地间,眼看着最后一处被布料紧裹着的阵地即将因为敌方地不断骚扰而放弃防守,等等。魏顷一脚急刹,避开了侵略者的箭雨关闭了城门。

怎么了?唐柯心伏在魏顷颈肩,艰难地从香床里抬起头,热气裹挟着强烈的欲.火,重重地喷在魏顷耳垂处。

魏顷撑起自己往后挪,不着调地说:我渴了,要喝水。

我也很渴,吃了你就会好。唐柯心凑上去轻咬住魏顷耳垂,语言含糊道:我们互吃就不会渴了。

魏顷却坚定不移地驮着胸膛上的人往床头柜移,伸手捞来水杯往嘴里送。

人突然不配合,唐柯心也没办法拗过魏顷,只能恶作剧般在重重地捏了一下。

咳咳咳!魏顷拿着水杯的手一晃,水撒了一半,眼睛里都是水,咳得惊天动地。

这下唐柯心不敢动了,安静地趴着等魏顷喝水:慢慢喝,别呛着了。

心急如焚、目光灼灼。

温柔的文字被唐柯心讲得咬牙切齿。

奈何喝水的人不疾不徐地抿了口水,杯子还没拿开一厘米,又送回了嘴边继续小口抿,一双桃花眼浑圆地瞪着,里面写的全是坏心思。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魏顷微侧头,满意地欣赏某人欲.求不.满的眼神,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唐柯心敷衍着试图拿开挡在两人之间的水杯。

杯把被魏顷攥得紧紧的。

人明明很显瘦,力气却大得出奇,唐柯心不放弃地摩.挲着,他想要这五根手指攥的是别的东西。

是~吗~魏顷眼神向门口瞟,刚才唐柯心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铁链落地发出的声响,想来某人一个钟头不理他,是又去规划囚.禁大计了。

这一闹脾气就有极端想法的行为,可得好好调.教一番。

他又拿起水杯小抿一口,问:你也渴?

嗯,想喝你。唐柯心往前坐了一些,心机地坐到了上。

魏顷把闷哼咽回嗓子里,哑着声说:真的想喝?

嗯~唐柯心不安地蹭着,尾音已经戴上了轻微的哭腔。

他凑上去喝水,又眼睁睁地看着魏顷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全部灌进自己嘴里。

魏顷~

想喝!

喝不到!

快渴死了!

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呼吸被掠夺,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

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

然而,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

魏顷停了下来,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

只是手链和脚铐。绑了不好做姿势。保释诱惑太大,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以后都不会再碰了。

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

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血液翻涌不息。

他控制不住要去探,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

魏顷早已忍耐到了顶点,他跨坐着单手卸去唐柯心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俯身重重地开始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