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双琴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这么突然?”
“京城突然有点事。”
收拾好东西,林夏过去抱了丁双琴一下说:“抱歉,没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了,这是我的心意。”
林夏塞了个红包给丁双琴,背着行李走了。
龚越觉得自己在军区门口没有等多久,林夏就背着行李走出来。
龚越直接拿过她的行李,背一个提一个。
林夏向他伸手说:“一起提。”
跟着龚越,其他的不说,坐火车是卧铺这条挺让她喜欢的。
从锦城到京城,两天两夜的路程,林夏白天看书,晚上睡觉。
没有遇到特别恶心的人,就是隔壁的小孩一到晚上就哭,让她睡得不是太好,其他的还好。
下了火车,林夏和龚越走出火车站,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不过依旧还是很冷。
林夏里面穿着棉服,外面套着军装外套,她怕冷,里面的衣服向来塞得多。
因为她瘦,倒也没显得很臃肿。
下了公交车,龚越没有和林夏多说几句话,就匆匆忙忙说了句再见,背上背包进了学校。
林夏的学校还没有开学。
过年嘛,全校师生除了家就是学校的老师,基本上都回老家了,苗云兰也不例外。
所以林夏到宿舍时,整栋楼都只有她一个人。
而她们宿舍积了一层的灰。
林夏把凳子擦了擦,包放上去后,就开始打扫宿舍。
先把被子拿到外面晒起来,还好今天的太阳大。
接着擦桌子扫地拖地。
不到一小时,宿舍焕然一新。
林夏把门关上,开始检查他空间里储备的药。
在家的时候,她已经给了哥哥一大部分了。
每次她见了林春都会给的。就算在军校,林夏也知道是会受伤的,所以她给哥哥药毫不手软。
现在林夏很庆幸自己一直以来的这个习惯。
因为哥哥和龚越以前都是熟悉西南边境的人,发生战争,很大可能会让他们去。
有了药,就有了一定的保障。
把空间内剩下的所有药材制成药,又加上之前剩的,林夏全部装进一个一个木头做成的小葫芦里。
这是林夏为了她哥哥随身携带方便,在家里找木匠专门做的,一个小葫芦里不过大拇指长,却可以装很多药,上面的绳子系在身上也不怕掉。
最重要的,不管怎么摸爬滚打,都不怕药被挤碎,或者沾水了不能用,也不怕瓶子摔碎。
收拾好所有的药,林夏用布袋装着,下了楼,先给她哥哥打电话,没有接通。
林夏挂了电话,脚步飞快地来到了龚越的学校,生怕赶不及。
不过她到了龚越学校,也没有很快等来龚越,听说在开会。
全体师生。
知道龚越还在学校,林夏不急了,在门外找了地,用书包垫在石头上,坐着看书,等龚越过来。
外面虽然挺冷的,但是林夏戴着围巾帽子手套,还有太阳晒着,倒没觉得很冷。
因为是假期,林夏也没有在图书馆借书,她随意在桌子上抽的一本书,谁知道是放假前方芝放在她桌子上的小说。
写的挺有意思的,林夏看得都有点入迷了。
听到龚越叫她名字时,还以为是幻听。
叫她好几声,林夏才懵懵地抬头看向铁栅栏围墙里,龚越正有些着急的看着她。
和她的视线对上,龚越脸上的着急消失,转而对着她笑起来。
林夏把书收起来,走过去问:“你们会开完了?”
“嗯,有事找我?”
龚越伸出手摸了摸林夏毛绒绒的帽子,用羊毛线勾成的帽子上带着一个粉色小球,摸起来特别软和。
摸着龚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神色也越来越温和。
刚刚跑过来时,他身上一片肃杀的气息。
“这些给你。”
林夏把布袋塞到龚越手上说:“每次见到我哥哥,我都会给他准备这些。分开前忘了把准备好的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