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姚瑶听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都怪我没拉住她,我要是动作快点就好了。”
林夏搂住她的肩膀拍了拍:“这结果大家都不想要的。”
上午训练的时候,大家每个人心事重重,下午训练时,沉闷的情绪更严重了,整个歌舞团都是压抑的。
林夏这个时候,只能想到她哥哥,她和焦絮絮在歌舞团没有假期没法出去。
林夏记得她哥哥给她说过一个号码,打通了就证明他在部队,一直不通就证明他外出了,不在部队。
林夏用外面小巷里的公用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了。
“你好,我是龚越,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林夏,我找我哥林春。”
龚越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撂出去,他没想到会是林夏。林夏每周都会给林春写信,这时候打电话,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龚越非常想知道林夏遇到了什么麻烦,但他知道,林夏不会告诉他的。
龚越沉默了一会儿,林夏这边听不到任何声音,以为电话出问题了,“喂喂”两声:“能听到吗?”
“能,我去叫林春,两分钟后你再打过来。”
“好。”
林夏在公共电话外等了两分钟,立马拨出去电话。
这次只响一声对面就接了起来,电话里立马传来林春惊喜的声音:“妹妹!和你说个好消息,我过年有希望去看你!”
林夏立马高兴道:“真的吗?哥哥,我好想你。”
说着,语气里都带着哭音。
“妹妹,你别哭,我也想你,你等我!你一哭我就想跟着你哭。”
想到哥哥哭的模样,就像一头委屈的大狮子一样,哭声震响,如同雷鸣。
林夏“噗嗤”一声笑出来。
听着林夏的笑声,林春也“嘿嘿嘿”挠着头:“妹妹你开心就好了。”
“妹妹,你咋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声音登时凶狠起来。
“不是我,是我们歌舞团的事。哥哥,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我用的公用电话,旁边有人。哥哥你这几天在营区吗?”
“在,我都在!”林春立马回道。
“那哥哥我给你写加急件。对了哥哥,你在海市有没有很厉害的战友?我想请他帮个忙。”
“海市厉害的战友?你让我想想。”林春仔细想他那些转业或者调去海市的战友,只想到一个,但是那个人不厉害。
“妹妹,你想要什么样厉害的?”
林夏说:“侦查能力强,而且有能力除恶扬善。”
“我海市好像没有符合你这样要求的战友。”
龚越在旁边听得着急,双手撑在桌子上,对着林春咬着牙小声说:“告诉你妹妹,我有。”
“哦。”林春立马又说:“妹妹,我连长说他有这样的战友。”
龚越手一滑,差点没撑住桌子。
“没让你说我。”他继续咬着牙。
“妹妹,我连长说不要说他,那咱们不说他了。”
说着,他抬头看龚越:“连长,我妹妹问你那个战友是谁啊?”
已经被发现了,龚越也就不隐藏了,直接提高声音说:“你去海市武装部找一个叫谢弘观的人,我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帮你。”
林夏手绕在电话线上缠了缠说:“好,谢谢你。哥哥,你替我好好谢谢你们连长。”
林春拍着胸脯说:“妹妹你放心,我和连长关系铁,他的朋友你放心去找,哥哥会替你报答的。”
“嗯,哥哥你最好了。”
林春立马笑开了怀,嘱咐她有事继续打电话,他最近都不会外出。
“我知道了,哥哥。”
一挂了电话,林春没心没肺没多想,龚越却越想越不放心。
他立马给谢弘欢打去电话。
“大弘,是我。”
“哟,龚大忙人,您终于想起来我了,真是让我好等啊!说吧,什么事?”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龚越转着一只笔说。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没事你想起来我才怪,快说。”
龚越不卖关子了,清了清喉咙直接道:“这几天会有一个叫林夏的女孩去找你,帮我个忙,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帮她做什么。”
“帮你忙可以啊。”谢弘观不怀好意地说:“林夏这女孩儿,总得让我知道是什么身份吧?咱兄弟里最铁树的那棵,这是要开花了?嘿嘿嘿!给兄弟我讲讲过程呗!”
“滚蛋!别乱说。她是我手下一个兵的妹妹,在海市人生地不熟,估计遇到了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