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想了很久，也没有将那句话给完整的想出来，这让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眼前一闪，一个人出现在跟前。

燕明吓了一跳，只听燕君赫淡淡的说道：“他说了什么。”

燕明激动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这么久以来，这是师弟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师弟，你，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吗？我……”

“回答我，他说了什么。”

燕明的激动都被燕君赫的戾气给憋回去了，刚刚想半天都想不出来的话一刹那就想起来了。

“师父说！当一切尘埃落尽，却不如意时，便可轮回重启，世间有一物允许逆规则而行。”

“说下去。”

燕明努力的回想，争取一个字一个字的复制出来。

“传说，人间有神山，神山之巅便是创世神的府邸，府邸有轮回石，心头血盖之，便可重启。”

燕明说完，眼前一闪，小师弟的影子便消失了。

“师弟！”

没有回应。

燕明心里一阵恐慌，嘴里喋喋不休的喊着：“完了完了完了，师父叮嘱我绝对不能说的，我为什么要说？不对……师父说过这句话吗？师父……说过吗……”

燕明的眼睛慢慢失神，空洞的没有一丝神采，嘴里重复着：“师父说过吗……师父没说……师父说了……”

下一刻，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神情恢复正常， “奇怪，我刚刚干嘛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

佗城。

整片大陆唯一一个灵师比普通人数量还多的城镇。

作为灵师的聚集地，佗城自然繁华至极，天空上时不时还有人御剑飞行，半空中还散发出一道道结界的幽光。

这些结界是为了保护低等灵师不被妖兽攻击，可以说，普通的妖兽连进来一步都不行，强大的妖兽也不敢不怕死的闯进来。

所以蛇妖越靠近，就越是害怕，好几次都想溜走。

苏凝打了一个哈欠，躺在长长的蛇身上，被蛇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