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啊。”
送她回去后,蒋明泽非常想见何谨言,他终究还是承认,自己对他上了心,不想让他离开。
谨言和孙念真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吃薯片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上写着“蒋明泽”,他不情愿的自孙念真孙身边爬了起来,轻轻皱着眉接通了电话“你有什么事?”
“谨言,我在你家楼下。”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我想见见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只想见见你。”
“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谨言,我只想见见你。”
谨言看了眼孙念真,回答到“可以。”
“我要出去一下,要给你带什么宵夜?”
“炒粉”
“行,等着啊,暂停,等我回来再看。”
谨言上身穿着毛衣,脚下汲着拖鞋下楼。蒋明泽一身黑色风衣站在黑色奔驰前,看到他笑了笑。随后又略带责备的说:“怎么穿拖鞋,脚不冷啊。”
“懒得换,说吧什么事。”
“没事,就想见见你。”
“哦”
蒋明泽伸手拉他,谨言躲开。
“我们已经分开了。”
蒋明泽一愣,收回手插入口袋:“谨言,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谨言低着头不作答。
“谨言,我今天去相亲了。”
“哦。”
“谨言,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我吗?”蒋明泽又问道“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分开的理由。”
四目相望,他的眼里没有自己。
蒋明泽颓然。
谨言后来回想,他对他态度的转变是从那道伤口的出现开始的。孙念真下颌处那道鲜红的伤疤。像是被刮伤。细长血红。
“没事,几天就好了。”孙念真对他说。
谨言也没多想,给他擦了药。
伤口几日后溃烂,越来越大,随即,前额处也出现了一道伤口,和它不太像,像是被细细的啮齿啃过的,不均匀的伤口。
“疼吗?”
“不”
谨言起身,盯着身边的孙念真,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身影,谨言低沉缓慢的呼吸,躺下身去,轻轻的挪开了一些。
刺痛,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噬他的背,虫,蠕动,吞噬,一口一口的将他的血肉化为自己的口粮。孙念真汗流浃背的从梦中醒来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利器划破皮肤,敲击着骨骼,重物自高处坠落的声音,由远及近。孙念真喉咙发出哀鸣,梦里一个可怕的阴影在追他,伴随着恶臭残缺的轮廓,像动物,又像人,奇怪的头部,长长的尾巴。不,那不是尾巴,那是条垂在地上的手臂,断臂唯有皮肉相连,露出肌肉的纹理和森森白骨。那是只形态可怖的怪物。快跑!怪物动作十分缓慢,他跛着一只腿。耳鸣,刀刃出鞘的声音。他很害怕,下身却挺立起来。
他握着它,像块冰,坚硬,冷酷,笔直的立着,他皱着眉,喉头干渴,腹肌紧绷。还不够。手上的动作持续了多久,也不见得热起来,他想要他的体温。更热更热的东西。
谨言在睡梦中被打扰,觉得冰凉的手指在自己颈间逡巡。
“小言”孙念真唤他,他没等他作答。只是拿沾着润滑油的手指钻进他的身体。谨言不安分的动了两下。孙念真将胀大的性器送入。
很热。他迷恋这个热度,他记得,他肆无忌惮的冲撞,他贪恋他的热,想要分享它,可是这热度却一丝不曾传到他身上,孙念真将他屈起一条腿,从侧面大力的贯穿他,在深处挖掘、顶弄。
谨言舒爽的喘息,他自春梦中醒来,发现一场情戏自梦里头延续,现实中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他,他的小腹如同有一把火在烧,他伸手撸动自己的器官,全身心投入到孙念真给予的感官刺激中。孙念真将人翻过身去,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自渎,腰部使力,大幅度的抽查,谨言前头发涨,后头又被折磨的发麻,腰随着孙念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床单。
他的身体很热,孙念真极为满意,他慢慢抽出,再尽数送入,他喜欢他伏在自己身下,由自己操控。包裹着自己的部位紧紧的收缩,孙念真恶意的揪着他的耳朵。
“射了?”
谨言把头埋在枕头里。
“爽了?”孙念真重重的掐了下他的乳首,
枕头里传来一声闷哼,孙念真寻到他的唇,持续着一记深吻,将自己释放。
冰凉的体液随着突突心跳,流进体内,渗入血管。
谨言心下浮现四个字“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