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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错地方,以前画花草树木,山川五岳是我的爱好,现在唯有画逸之才让我觉得高兴。梁君末皮厚不怕死,事情已经败露,他反而轻松起来。借此得寸进尺,试探zwnj;下楚云闲的忍让底线也不错。

楚云闲脸红的仿佛能滴下血来,想要震碎手里的画,可zwnj;看见梁君末带笑的脸,他就使不上力。

你简直无耻至极!

楚云闲以为梁君末画他的裸身图已经够不要脸,谁知道他竟然真画春|宫册,而且还是他们两个人的春|宫册。那本没有字的蓝皮书是龙阳图,而卷轴里的画是他二人欢好时的情形。看到这些东西想明白梁君末在做什么的时候,楚云闲真的气血上涌,面红耳赤。

你夜夜不归家,还不能让我有点念想吗?梁君末装出委屈的模样,走到楚云闲面前把他手里的画抢下来扔在案桌上,抱着楚云闲道:逸之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做这些。

楚云闲的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加上梁君末道歉,他最后zwnj;点怒意也烟消云散,脸上的绯色慢慢褪|去。他直视梁君末满载情意的眼,突然间觉得梁君末这事并非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只是他在这些事情上,脸皮子薄些,做不到梁君末那么坦然。

梁君末的春|宫图神形皆备,原来自己情动的样子在梁君末的眼中那么迷离动人,楚云闲忽感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梁君末察觉到他的变化,笑道:既然逸之不生气了,那这画我可要继续画下去。

不准。楚云闲眉头zwnj;皱,脱口否定梁君末的主意,想了想妥协道:我以后会早点回来。

此去兵营雪滑路远,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你每天往返,如约定的那般三五天回来zwnj;次便好。

玩笑归玩笑,真让楚云闲每天早上很早就起来冒着风雪去兵营,晚上又很晚冒着风雪回来,梁君末非心疼死不可。再者他也不是喜欢半途而废的人,春|宫册画了zwnj;半要他放弃,并非那么容易。只不过楚云闲现在还不答应,他只好在楚云闲看不见的地方画。

自从再zwnj;次和梁君末定下时间,楚云闲不在违约,甚至把三五天变成两三天,就是为了不让梁君末zwnj;个人独守空房。梁君末zwnj;面心疼楚云闲来回颠簸,zwnj;面又感到高兴。不过为了楚云闲着想,梁君末夜里都不敢太过分,往往抱着楚云闲做个zwnj;两次就让他早点休息。

看着怀中人睡梦中略带疲惫的面容,梁君末心疼的蹙眉,在他眉间留下zwnj;个亲|吻。虽然楚云闲对他画春|宫图这事颇有微词,但是在房事上从来没有拒绝过。即便是现在奔波劳累,也会依着他。zwnj;想到自己的求欢对楚云闲而言也是zwnj;种负担,梁君末贪欢的甜蜜都变得苦涩。

或许,他该考虑zwnj;下禁、欲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腐女有文化,就怕腐女会画画。

我们改一改,用在王爷身上:不怕王爷作死,就怕王爷画画。

我先溜了溜了~

第六十四章 :赈灾

楚云闲发现梁君末最近有些奇怪, 以前他从军营回来,梁君末都会缠上来,现在却规矩的很。不管他是三天回来一次,还是五天回来一次, 梁君末夜里都不会和他欢好, 一上|床就规矩的睡觉。

一开始楚云闲还觉得无所谓,因为随着训练量的加大, 他也没什么精力陪梁君末胡闹。不过时间一长, 楚云闲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以梁君末的性格,不管发生了什么, 能让他忍耐如此之久, 一定都有缘由。

这日军营训练告一段落,楚云闲要在家里小住两日, 他没和梁君末说。夜里上|床睡觉,梁君末老实的睡在外侧,没有动手动脚。楚云闲闭上眼睛假寐, 听见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梁君末自己在心里算了算,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过楚云闲,每天晚上心里都像有只猫在挠,心痒难耐。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的自制力越来越差。楚云闲的呼吸都能勾起他心底的欲|望,仿佛一剂催情药剂,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许是忍耐到了极限, 梁君末满脑子都是有的没的,睡意全无。听见楚云闲平稳的呼吸声,梁君末翻身借着昏暗的雪辉,凝视他的睡颜。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怀里人,真想现在就归隐山林,不问尘世,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

逸之,我好想你,想亲你,抱你,和你融为一体。梁君末的手臂搭上楚云闲的腰,试探着把人搂进怀里,和他额头相抵,轻声叹息。

楚云闲心里一团疑云飘荡,有些看不懂梁君末的行为。这人还会纠结这事?

每次你从军营回来都是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我晚上都不忍心折腾你。你疲倦的样子看的我心疼,真想搬去军营看看你是怎么休息的。梁君末说着说着加重语气,有些不满和恼怒,生气楚云闲没有照顾好自己。

这些话楚云闲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有点装不下去。他在军营吃好睡好,并没有梁君末说的这般不爱惜自己。不过训练量大,他偶尔觉得疲劳是真的。

梁君末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一些小事,他的体温高,楚云闲窝在他怀里觉得很舒服。等梁君末从个人琐事说到朝廷上的变动,楚云闲睁开眼看着他,抬头用唇堵住他剩余的话。

梁君末一惊,完全没想到楚云闲还醒着,吓的僵直身体,一动不动。楚云闲在他唇上吮吸,轻舔,等他的身体逐渐放松,才顶开他的牙齿,舌尖滑入口中。

唇上的触感熟悉而甜美,点燃梁君末的理智,他的手臂逐渐收紧,却被楚云闲压倒在床上。楚云闲双|腿分开在梁君末的腰侧,撑起他的胸膛坐起身,手指从他的唇顺着喉结滑下来,挑开胸|前的衣襟探入胸膛。

梁君末第一次被楚云闲压制,那种感觉很新奇,浑身战栗。楚云闲的手在梁君末身上轻点,撩拨过敏|感地带,微俯身,长发垂到梁君末赤|裸的胸膛上,吐气道:不想要吗?

粉碎理智的惊雷也不过这四个字,梁君末双手攀上楚云闲的大|腿,声音沙哑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姿势,一直没有尝试过。

楚云闲笑而不语,窗外夜色渐浓,一|夜春宵尽。阿丑文团队独家整理,所有版权归作者所有

楚云闲难得起晚,醒来身侧已经不见人影,梁君末上朝去了。

青儿听见声响进来伺候楚云闲起身,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面红耳赤,转身去衣柜里找高领的衣服给楚云闲。

王爷说将军今日不必去军营,让你好好休息。

新兵训练告一段落,我今天本来就不去,要休息几日。

楚云闲束冠洗漱,让青儿传膳,对梁君末的叮嘱不以为然。他昨日忘记告诉梁君末自己休息,还以为今早梁君末会叫他起床。

都城的雪季到了尾声,这几日偶然能看见一点太阳光,不冷不热。梁君末下朝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勤政殿和几个大臣谈事。等他们说完已经是晌午,梁君末担心楚云闲去军营,没在宫里用膳,匆匆回来。

楚云闲正在用膳,看见梁君末回来便让青儿添一副碗筷。楚云闲以为梁君末在宫里用过膳,只让厨房做了几个南方的小菜,也不知道合不合梁君末的胃口,让青儿去吩咐厨房在做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