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排卵期快到了。潘虞算了算时间,但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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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几天早上,舒临总有点儿起不来,晨勃太强烈,每天都是被硬邦邦的棍子绷在裤裆里弄醒的,那东西太硌,还半天缓不过来。
他躺在床上半天,用手拨了拨下面的东西,烫烫的,让他有些烦。
好不容易等它下去了,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刷牙洗脸,一看时间,刚过七点。
现在去跑步来不及了,舒临换了鞋下楼买早餐,回来刚好看见潘虞从卧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正捂着嘴打哈欠。
舒临看她眯着眼,嘴张大,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心里还觉得怪可爱的。
潘虞擦了擦眼睛,有些生涩地转移话题:“你怎么天天起这么早,”她拿起牙刷,“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有睡不完的觉。”她想了想,补充一句:“现在也是。”
舒临笑笑,走到沙发跟前,把早餐放下。
“在学校早起习惯了。”
潘虞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洗完脸,化完妆,再过来包子已经有些凉了,但馅儿还是热的,她美美地吃完,又喝完一杯豆浆。舒临在她喝完豆浆后看了一眼吸管,上面留着她的口红印,看得他喉咙有些渴。
“我上班去了,”潘虞换上鞋子,说,“你今天还出去打球吗?”
舒临端了一杯水来喝,闻言胡乱点了下头,说:“嗯,应该是。”
但潘虞出去了很久,他都没有从沙发上起来,他静了一会儿,终于站起来,只不过姿势有点奇怪——
下面那根肉棒又鼓胀了起来,因为夏天衣料单薄,仔细看都能看出具体形状,粗粗的长长的一条,横在小腹底下,看着还挺有精神的。
舒临准备去把衣服洗了,顺便让自己清醒清醒,他最近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色废料,晚上一躺到床上就是潘虞的脸,还有她藏在衣服底下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身体。
同住一个屋檐下,他这个症状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去了卫生间,一眼就看到摆在洗衣机上面的几件衣服裤子,他自己的他认识,只不过旁边还有几个颜色浅淡的,应该是潘虞的衣物。
他抖着手把自己的衣服扯出来,想赶紧把它洗了,但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转了个方向,把潘虞的衣服分开,从里面看到了小巧的内裤,还有款式漂亮的文胸。
舒临觉得自己要死了,这两个小小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吸引他的眼球,只是放在那儿就自行散发着幽香,引得他想扑过去闻,贴上去舔,用手上去摸。
他脸红的滴血,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的脚像钉了钉子似的不能动,却在内心的召唤下走得离洗衣机更近。
当他把内衣内裤拿在手上时,他就觉得自己完了。
他是个变态。
变态拿了自己小姨的内衣裤回了卧室,做贼似的关上门,然后躺在床上打开了空调。
冷气泄出的时候,他才觉得脸上的热气有所缓解,心脏也不像刚刚跳得那样夸张了,身上的汗也很快被烘干,转而浮在了衣服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布料,拿都拿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