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偏头想离开,但又贪恋潘虞手上的温度,凉凉的,贴着很舒服。
潘虞感受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好像确实发烧了。”
舒临也没管她说什么,只觉得她的手实在太软太滑,忍不住把脸凑的更近一些,还贴在上面蹭了蹭。
跟小狗似的。
潘虞没把他这个小动作当回事儿,抽出手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揉了揉,随后让他起身,把被单铺在上面拉平,并且找了条空调毯放在上面。
“这个夏天盖应该够了,要是热可以开空调。”
舒临点点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走到客厅。
潘虞去电视柜前把抽屉拉开,她在里面放了不少药,各种应急的,包括碘伏酒精感冒药这些。
泡了一包冲剂,她又觉得自己也应该喝一包,便又开了一包泡上。做完这些,她嘱咐舒临,“待会儿温度差不多了就把药喝了,预防感冒,我先去换件衣服。”
舒临看着她回到主卧,身影消失在门口,门轻轻关上了。
他左右看了看,屋子不算太大,但东西摆放的错落有致,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电视,还留了一片白墙,很适合用来投屏。
而后他果然在柜子上看到了一台投影仪,是牌子的,应该要花些钱。
旁边的沙发是暖黄色,上面铺着一层浅棕色的沙发垫,两个动物形状的靠枕摆在那儿,看着挺温馨。
舒临坐下了,顺手拿了个仓鼠模样的靠枕抱在手上。
满屋子都是属于潘虞的味道,暖暖的,不具有任何侵略性,就跟她本人一样。舒临闻了一会儿,身心都充满了兴奋感。
终于来了。
为了这一天他想了两年,一开始只是打听潘虞在哪座城市工作,做的什么,有没有男朋友,后来就觉得自己一定要过来一趟,潘虞每年回家的时间都跟他完美错开,他已经有叁年不曾见过她,却在心里一直将她的模样记得清楚。
刚考完试,他就时不时念叨想去林市玩,潘秀芝心疼他,便提议让他来小姨这儿住——这建议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他一边说着怕麻烦,一边悄悄收拾东西,潘秀芝为了让他高兴,直接帮他订了机票,玩了出先斩后奏。
正想着,潘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换了身衣服,浅黄色的t恤,配一条勾勒臀型的牛仔裤,走动的时候,腰肢轻轻摆动。
“喝了没?”她走过来,蹲在茶几前,手碰了碰玻璃杯,“还有点烫。”她自说自话,“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舒临这才想起来,把仓鼠抱枕放在一边,说:“我现在去换。”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不小心看到了潘虞的领口。
其实领口不算大,但很宽松,蹲下身的时候衣服落下,胸前的沟壑便自然露了出来。不算太大的两团,在灯光下泛着惹眼的白,再往下,几乎能看到淡紫色内衣的蕾丝边缘。
里面是什么。舒临想到同学给自己看的画报,女人穿着聚拢型内衣,里面的东西像要爆开一样。下一张,内衣脱了,深红色的奶头露出来,不知道本来是被自己还是被其他人揉的,硬得凸起来。
潘虞也是这样吗?他有些困惑。
潘虞仍旧没发现,自顾自捣鼓桌上的杯子,她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总是想把东西摆整齐,即使桌上一点都不乱。
身前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潘虞抬起头,终于看到舒临站起了身,他声音和动作都透着慌乱,说:“我走了。”
潘虞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