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茶色的瞳孔,卷翘的睫毛,微宽的眼间距使她多了几分幼感,且与她白得透明的皮肤充分贴合。
可惜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挡住了一部分神韵。
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红,如果不是身下还塞着跳蛋,陆白恐怕会以为她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其实只是欲望还未得到满足罢了。
“你在看什么?”
林可烟用仅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她甚至微微凑过来,手还放在流水的逼上,上下轻刮。
但她声音听起来仍然很冷,像块冰,不知道能不能捂热。
陆白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什么,很快转过身去。手像是遮挡什么一样放在膝盖上,身子也往前坐了一些。
林可烟勾了勾嘴角,只觉得身下湿得更厉害了,因为被陆白看见,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含着跳蛋的小逼也空虚麻痒,只好继续加重跳蛋的频次,往更深处塞。
那一点震动声像人饿极时闻到的饭菜香气,明明想忽视,却像长了尾巴一样直往陆白耳朵里钻。他努力挺直身板,看向黑板上王守成写的物理习题。
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和公式,几经变换,终是变成了淌着淫水的馒头小逼,穴口微微张着——
他忍不住想,这么一点地方,能塞得进去东西吗?
但他眼睁睁看着那里塞进去了一枚跳蛋,林可烟拽着那根绳,把自己的身体玩出了花样,汁水横流。
这样想着,喉咙和身体好像都开始冒火。
桌上冰冻过的纯净水瓶身被高温蒸得沁出水滴,他拿过来握在手上,终于感觉好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