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哪里逃 第32节(1 / 2)

妖女哪里逃 开荒 2145 字 2023-11-25

隔壁的女孩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红月舫内被绑着的彭富来与张岳则是面对面,大眼对小眼的看着对方。

“我怀疑李轩这家伙被调包了,或者是被什么老妖夺舍。”

彭富来的神色恍惚,小眼里面全是狐疑之色:“掌握了武韵就这么厉害?这么生猛?”

“武道之韵顶多是让他发挥出招法的神韵,厉害的是他的寒力。”

张岳有些忧伤,他感觉自己三人组武力担当的位置已经不保:“我也怀疑他是换了人,没道理啊——”

他已决定这次回去之后,把精力多放一点在武道上面,不能让以前的被保护对象压在自己头顶上。该认真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轩走到他们的身边,长刀连挑,将两人身上的绳索割断。

彭富来与张岳两人顿时蹦起来,对趴在地上的崔洪安拳打脚踢,死命的踩。

后者当即发出了一阵哀嚎:“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仙人板板,彭富来你居然打我脸。停!停!你们踩到我的卵蛋了。都是南京道上混的,以前还一起喝过几次酒,好歹给点面子。”

“之前你咋不给我面子?”

彭富来气得乐了:“给我们准备相公是吧?让我们学狗叫是吧?来,你先学几声狗叫试试,让你彭爷乐了,我们今日就让你少遭点罪。”

崔洪安想了想,就仰起了脖子:“汪!汪!汪!”

“我去!”彭富来后退一步,一阵无语:“还真学了,崔洪安你节操何在?”

崔洪安捧着脑袋的手掀开了一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免一顿打,干吗不叫?”

彭富来拿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无可奈何,他又狠狠踢了崔洪安几脚,就转头望向了李轩。彭富来满是肥肉的脸上居然有点小感动:“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

虽说今日李轩一个人就干翻了这两百多号人,可彭富来知道,李轩孤身前来,还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这家伙最近确实修为大进,可彭富来心想换成是张泰山,也不会莽撞到认为自己一定能够从这二百多人的合围当中全身而退。

“这叫一世人两兄弟,是兄弟就得两肋插刀。这几个家伙就是冲我来的,岂能坐视不理?”

李轩拍了拍彭富来的肩,然后就朝着楼下喊:“老哥,你再不现身,这些家伙就快要被冻死了!”

果然下一瞬,李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码头上。他眼神冷冷的看了李轩一眼,就大袖一甩,一股温和的火炎之力散开,助现场众多的人形冰雕化解窒息死劫。

彭富来不由无语凝噎,他想自己真傻,好想把这感动收回来——

李轩看出了彭富来的复杂心情,他不由莞尔:“我倒是想要逞英雄,可总得为你们的贞操着想不是?万一我打不过,他们又食言而肥,不肯放人怎办?总得有人给我们兜底吧?”

他可不会飘到练几天武,就认为自己能够所向无敌了。

不过今天的这一战,李轩自己也很意外。竟然以一己之力,摧枯拉朽的解决了。自己拉来的后手,反倒是为对手准备上了。

一直在狠揍崔洪安的张岳此时也停下了手,可他犹有不甘:“谦之,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些家伙?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稍后我们把他们带去朱雀堂衙门。”

李轩稍作凝思:“罪名是袭击六道司官员,够关他们几个月了。”

彭富来心念一转,就朝着李轩比了比大拇指。

这真是高招,这二百多人中有一大半都是京营禁军的人,只要关上一两天,崔洪安的老爹,那位南直隶羽林右卫指挥使怕是得炸毛——

他记得后天,就是南京五军都督府校阅京营之日。

崔洪安之前都是认打认骂,可在听了李轩这句话之后,脸色却不禁煞白一片:“李轩,你可真毒!我觉得你还是先宰了我得了。”

第59章 我哪有在笑

李轩当然没可能把人全带回朱雀堂,关键是人太多,朱雀堂的牢房装不下。

不过以崔洪安为首的一群纨绔,却都被李轩丢了进去。他心意已定,这些家伙不脱层皮,是别想从朱雀堂的牢狱里面出去了。

李轩想自己不狠狠的搞这些家伙一次,把他们搞服气了,估计以后还有得是麻烦。

在将这群官二代与富二代安顿好之后,李轩又把彭富来与张岳两人带到了江含韵的面前。

“大人,下官前来复命!下官部属彭富来与张岳两人,都已被下官带回。”

“已经看到了。”

江含韵面色平静的从桌案上拿起了一根粗如手臂的铁木棍,然后对棍尖吹了口气:“你出去吧!我有话要对他们说。记得把外面的门窗关紧,外面的院子暂时也不要进人了。”

“卑职明白!”

李轩拱了拱手,就面无表情的往后退出了江含韵的公房。直到跨出门口的时候,他才以万分同情的眼神看了自己两个死党一眼。

“卑职不知他二人何处惹怒了大人,可念在初犯的份上,还请校尉大人手下留情。”

“何处惹怒?初犯?”江含韵‘呵呵’的一声冷笑,同时不耐的挥了挥手:“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此刻的彭富来与张岳,都已经脸色苍白如纸,他们哪怕用脚跟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让他们的牙齿打架,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似的,看向李轩的眼神则饱含乞求之意。

可让两人失望的是,李轩还是无情的走了出去,然后‘卡彭’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出门的李轩,则是背着手摇头一叹,在心里面为两个死党默哀。

当兄弟的也想拉你们一把来着,可无奈自身难保,无能为力,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两个过于作死了。

他刚走出院门,就听里面‘篷’的一声,紧接着传出了彭富来杀猪一样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