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下午的时候也听说礼亲王府来人了,不过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可能与试探姚悦容的身份有关系。果然,快到傍晚的时候宣韶回来了,主动与三娘说起了这件事情。
“今日那位给姚悦容试衣服的嬷嬷是我找来的。”
三娘坐在宣韶身边,听他说结果。虽然她说了不管姚悦容的事情,但是内心深处的好奇还是有的。
“姚悦容后背上没有图腾。”宣韶面色平静道。
三娘闻言却是有些失望,她还真的希望姚悦容就是那位老苗疆王的孙女,这样就同时解决了两桩麻烦。
“会不会她用什么药物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给遮掩了?”三娘说的是易容什么的,虽然她没有讲过这种据说能改头换面的玩意,不过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送是有。连面容都能换成另一张,要遮住图腾什么的自然是再容易不过了。
宣韶却是摇了摇头:“我找来的这位嬷嬷,其实是鹰卫里的一位前辈。若是她在自己的图腾上做了手脚,以那位前辈的眼力必定能看得出来。上次那位圣女背后的图腾,我她是让她去看的。”
三娘叹气,不由得又苦思起来,这位圣女不是姚悦容?那会是谁?
“不过……”宣韶却是继续道。
三娘立即抬头去看他:“不过什么?”宣韶什么时候也喜欢说话只说半句了?跟谁学的狗血性子!三娘暗自腹诽。
宣韶的眼睛中有一丝玩味之色:“不过姚悦容的左肩膀上有一处伤疤,是烧伤,而且有些年头了。她换衣服的时候可以用头发将伤疤挡住了,却没有逃过那位嬷嬷的眼睛。”
三娘闻言又是惊讶:“有些年头的伤疤?还是烧伤?”
“嗯,至少是七八年前留下来的。”宣韶沉吟道。
三娘面上也有些欣喜:“是在她离开姚家去寺里之前的?那……姚家大小姐身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笑道:“姚家大小姐从未被烧伤过。上次宣云派过去查姚悦容的人将她这十几年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报了上来。姚悦容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姚悦容是假的?而且是在去寺庙的时候被人给掉了包?”三娘也笑了。
只是她想了想,又皱眉:“按理说不过她不过在寺庙里待了几年,姚家在这几年里也不可能对她不闻不问,自然是有人见过她的。若是她容貌发生了太大的变化,怎么会没有人认出来?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完全不同地大活人给掉包,这也太奇怪了一些。若真是如此,这背后之人也算是神通广大了。”不仅仅能未卜先知,还能一早就准备好一个与姚悦容十分相像的人出来,三娘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这次在查姚悦容的事情的时候,还查出来了一幢旧事。原本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如今瞧着,倒是有些巧合了。”宣韶缓缓道。
三娘闻言立马来了兴趣:“什么旧事?说来听听。”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见到她眼中的兴味,不由得莞尔,敢情她还真当故事在听了。嘴上却是道:“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曾经背着姚家众人,在临县养了二房。”
三娘:“……”她已经预料道,将要听到一个十分狗血的故事了。
果不其然,三娘在宣韶的叙述中知道了一个十分平常又不平常的风流公子的情感故事。
姚家的家规算是世家名门中比较严格的,源于老成国公对子孙们的严格要求,还有姚家的人普遍的洁身自好,姚家的男人也少有纳妾的。
不过也总有例外的。
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就是一位多情的人。有一次去临县参加一个当地文人墨客办的诗会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子,并且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位女子幼时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两人经营着一家不大的铺子,买自己做的梳子维持生计。
成国公世子在临县带了月余,经常找借口光顾这家小店,一来二去便与这位女子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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