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说老何太实在,还是老毕的个人魅力太强。
不过……
这又不是贷款,所谓的担保、打包票啥的,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更何况就算是贷款,口头打包票也并不具备实际上的参考意义。
所以祁渊也只是轻笑一声后,便又问:“你刚刚说……他是好好先生?”
“呃……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吧?”老何却也不是什么文盲,虽然受教育程度低了些,但文学常识却不差。
祁渊干咳两声:“按你刚刚所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老何挠挠头,又摆摆手:“我也不知道啦,但他确实跟谁都好,没红过脸也没和谁闹过矛盾。硬要说的话,刚被你们拉回来的时候因为疼倒是嚷嚷了几声,也是我印象里不多的几次之一了。
哎,警官,他没受伤吧?叫的这么惨……”
“放心,没事。”祁渊摇头,接着又补充说:“我们还需要他配合调查,等调查完成之后,如果没有问题,自然不会为难他的,还请放心。”
“那就好。”老何明显松口气。
又交谈一阵子,祁渊发现他对本案毫无了解,一无所知,除却与老毕关系较近,对老毕足够了解之外,并无多少问询价值,便结束了这次问询。
随后,祁渊摸摸下巴,思忖接下来该找谁。
可惜案子才刚刚展开调查,即使已经找到将尸体吊上去的操作工人,却依旧并未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且针对工人群体的闻讯工作也同样才刚开始……
先不说并没有明确的方向,就这么贸然插入别人的工作中也怪不妥当的。
所以他纠结一阵,又怂巴巴的回到了苏平边上。
“回来了?”苏平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