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松哥说:“当时沈温玲还比较‘稚嫩’,被他套出了不少话,其中包含了不少的有效信息……不过实际上意义都不是很大了。”
“我想知道,她作案动机究竟是什么。”苏平再次开口:“究竟是什么让她恨吴慧文与吴庆国父女俩,以至于要以火炭残杀吴慧文,同时不惜与吴庆国同归于尽?”
“其实原因比我们想象中要更简单。”松哥说道:“是那位拾荒老人。”
祁渊捏着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忍不住问道:“难不成那位老人的死,竟然跟吴庆国父女有关?那位老人不是得狂犬病去世的吗?”
“是啊,没错。但他怎么得狂犬病的呢?”苏平淡淡的回一句,随后又抬起手机,将手机底部稍稍托高了些许,凑到嘴边继续说道:“所以那条狗与吴庆国父女有关,是吧?”
“没有错。”松哥说道:“郑德康和沈温玲也聊过这事儿,沈温玲对郑德康并不戒备,和他说了这事儿。”
“怎么讲?”
“我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吧。”松哥开口道:“如果说吴庆国这种人是死有余辜的话,那么吴慧文就真的怪冤枉的。客观上来说,她压根没做错什么。”
“别整乱七八糟没意义的铺垫,直接讲起因经过结果。”苏平撇撇嘴说:“你以前不这样的,怎么今儿半天说不到正题上?”
“哦。”松哥应一声,然后说:“那我就简单讲吧。简单说呢就是,沈温玲和吴慧文在某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偷偷收养了一只狗崽,养了大概一年多两年的样子,天天上学放学喂点牛奶、火腿肠、面包之类的。”
苏平挑眉,说道:“忽然闻到了一股狗血的味道……这只狗就是后来咬伤拾荒老人导致老人得了狂犬病的狗吧?”
“嗯哼。”松哥说道:“就是这么狗血。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说。”苏平回答道,然后斜了祁渊一眼,撇撇嘴:“别记了,我录着音呢。况且这些线索……也只是解开我们心中的谜团罢了,对案件定性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影响。”
“哦。”祁渊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