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咱们的对手究竟是帮什么样的人?脑袋里装的都是屎么?搞这么多无谓的毫无意义的多此一举的事儿出来干啥子?到底有什么目的?这里搞搞那里整整,闹着玩似的,搞什么嘛?”
“呃……”祁渊张了张嘴,但脑袋有点卡壳,啥都说不出来。
苏平又啧一声,说:“办案这么多年,我真是第一回碰到这样的对手,整的我毫无头绪。
要说这团伙背后的人是帮疯子吧,一伙疯子怎么可能蛰伏十年之久躲过无数次严打还活得这么滋润?而且从他们往常的行为看,分明是帮很很克制的团伙,基本从不越线……
但要说他们小心谨慎有理智吧,你瞧瞧他们干的事儿——残杀卧底,制造爆炸,绑架、杀害佟浩杰并灭他满门……这叫克制?神经病吧!他们再这么胡闹下去,上头都得派武警……”
两方面,他都没说完,说到一半便顿住。隐而不说的话,祁渊能猜到一部分,但却猜不全。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如果上头真的派了武警,那么案件性质,以及对该团伙的定位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目前而言,刑侦支队还是将其视作“有组织犯罪团伙”,或者通俗点说,涉嘿集团,性质已然十分恶劣。
但如果武警出动,这帮家伙的身份就将从“犯罪嫌疑人”变为“敌人”,该团伙也有十有八九会从犯罪团伙变为暴力孔布组织。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而相信,该团伙的几个头头脑脑,应该也知这个理,理应不至于干出如此恶劣的事。
祁渊明白,苏平最疑惑的点就在这儿,幕后搞事的这帮人分明就是在自寻死路,而且他们理应知道自己在找死,这些行为,便很叫人迷惑了。
苏平长叹口气,站起身,又对祁渊说道:“你好好歇着,我出去散散心,有事儿叫我。”
祁渊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再次示意俩特警招呼好祁渊,他便又出了急诊医学部,走到刚刚蹲着的那个吸烟区,扯下口罩点了烟,想办法理清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