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表现差不太多,可实际上,天差地别。
荀牧见惯了这种事儿,愤怒大多是装的,只为办案需要——当然,气也是真的气,刑警工作压力大,时间紧,多数也确实是急性子,尤其像苏平这样的人脾气更是爆裂。
只是对他而言,这点事情,不至于让他表现的这般夸张。
祁渊则是真的对朱贵坤感到十足的厌恶。
“姐姐?”朱贵坤嘴皮子动了动,嘟哝道:“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她啥也没干过,算什么姐姐啊,说的她把我当弟弟了似的。”
“没把你当弟弟你能借走两万块钱?”祁渊翻个白眼。
“那是看在我是她弟弟的份上么?”朱贵坤不服:“分明是她怕我去骚扰姐夫毁了她的家,那两万块钱,那两万块钱……”
“所以两万块钱花哪去了?”荀牧接过话:“赌博输光了是吗?”
“……”他沉默。
“这些天你都待在那儿?”
“在老家,跟我爸妈在一块。”他赶紧说,依旧非常配合:“听到你们的电话,我才赶紧管我爸借了车赶过来。
好些年没开了,手生,所以不敢开的太快,幸亏我爸的车是自动挡。嗯,我会开车,十八岁那年买的……呸,考的驾照。”
祁渊:……
他忽然有些怀疑,朱贵坤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哎,寻常人出狱后讨个喜头放鞭炮也就算了,哪可能被抓了拘留结束后继续行如此挑衅举动,再次在拘留所门口放炮的。
“所以,那两万块钱赌博输光了是吗?”荀牧又重复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