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蚌埠住了。
李元达:“兄弟,我替大苏学士谢谢你了!”
刘彻:“……粉丝行为,正主买单?”
“妈耶!”朱元璋也惊住了:“只听说过后世有天使投资人,活久见,今天居然见到了阎王投资人!”
……
因陆崇与当今天子的那场过往,自打他被?调遣回京,重新担任骑录军参事之后,满城纨绔被?家中长辈耳提面命,都暂时消停了几日。
不过也就是几日而已,很快,就有人犯到了陆崇手里。
陆崇当初没背景都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现下?有天子撑腰,当即循法将人押下?打了板子。
这下?子可不得了了——敢在这关?头出去胡作非为的,必然是有所依仗。
这纨绔的祖母乃是庄宗皇帝的公主、先帝的妹妹晋陵大长公主,父亲为黔国公,母亲出身京兆韦氏西眷房,门下?侍中、反卷达人韦仲之是她的从?兄,集结宗室、勋贵、世家荣光于一身,怎么看都觉得金光闪闪。
偏生?他还?是个脆皮,受刑挨完打之后高烧不起?,太医看后都连连摇头,委婉的说:“实在是没救了。”
韦夫人听完便晕过去了——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晋陵大长公主更是疼爱孙儿,为此?悲痛欲绝,身着?翟衣入宫,请求拜见天子,要为孙儿讨一个公道。
嬴政没人见她,只使近侍前去传话。
“大长公主乃是先帝的妹妹、朕的姑母,骨肉至亲,何必如此?拘礼?令孙虽有罪,但毕竟业已受刑,您年高德劭,为此?专程入宫请罪,实在大可不必!”
晋陵大长公主听罢怒不可遏——难道她是为了替不孝儿孙请罪才?进宫的吗?!
她是要天子给她一个交代!
晋陵大长公主候在宫门外,坚决不肯离去,必然要面见天子不可。
近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意思禀告上去,嬴政当时就是一声冷笑!
他这个人,打小就头铁,出了名的软硬不吃,且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给你脸,就麻利的兜着?,给脸不要脸,绝对没好果子吃!
空间里皇帝们也无大语了。
李元达:“我劝这位陌生?大姐见好就收,差不多就行了。”
李世民:“有在这儿闹事的时间,早点把自己孙子管好不就得了?”
刘彻:“你当始皇是谁啊,他会跟你玩按闹分?配这一套?”
朱元璋:“彘儿说的有瑕疵,始皇行事,还?真就是按闹分?配的——只不过是反向分?配。”
近侍在天子身边服侍的久了,更熟悉他性?情,此?时听闻天子冷笑出声,就知道晋陵大长公主八成要糟,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听天子冷冷出声。
“大长公主既然执意为不孝儿孙请罪,那朕又岂能违逆其心意?只是晋陵这封号乃是庄宗皇帝所赐,朕岂能轻加削减,便改黔国公之爵为三代袭之,也便罢了!”
近侍听得心头一抖——黔国公,这可是太祖皇帝所置的爵位,许诺世代承袭的啊!
现在直接被?当今削成三代袭之了……
近侍听着?都觉得惋惜,只是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恭敬告退之后,往宫门口去,将这消息告知晋陵大长公主。
晋陵大长公主出离愤怒了。
她按品大妆入宫,原本是要叫天子给她一个交代,为府上争夺几分?权益的,哪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如此?惨重?
只是处置一个微末小官罢了,难道她的要求过分?吗?!
她可是当今的姑母!
天子如此?行事,当真是欺人太甚!
接连两次碰了钉子,她自知今日在天子处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只是若以为她会就此?作罢,却也太过轻看于她!
晋陵大长公主二话不说,便使人往庄宗皇帝陵墓去了,到了父亲的陵园,跪地哭泣不止:“父皇当初驾崩,怎么不一并带了女?儿同去?倒徒留这无用?之身,受人折辱……”
晋陵大长公主的车驾驶向庄宗陵园时,便有黑衣卫将这消息禀告到了曹阳处,询问是否要加以阻拦。
后者眼眸微眯,神?色嘲弄:“做女?儿的去给父亲哭坟,这是孝道,何必阻拦?大长公主数年不见庄宗皇帝,想来其音容怕也有些陌生?了,趁着?这时机好生?熟悉一二,待到日后父女?相见,才?不会觉得疏离啊。”
下?属听得心下?一凛,隐约有了几分?猜测,却不敢深思。
曹阳又问他:“宗室有动?静了吗?”
下?属忙正色道:“吴王太妃闻讯之后,已经赶过去了。”
曹阳轻轻嗤了一声:“宗室里还?是有聪明人的嘛。”
……
吴王太妃是晋陵大长公主已故胞兄的遗孀,早就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
这日阳光正好,她用?了午膳之后,便去卧房小憩,没到起?身的时辰,却被?婢女?小心的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