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离开之时,脑子里却装满了对傅家的责任感。她生于傅家,长于傅家,又怎么愿意真的看到傅家沦落呢。当年年轻气盛时,她也曾想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家人的思维。最后因为能力太弱小而失败。现在——爷爷却将这个机会明明白白的摆在她面前。“殷墨……”车子在殷家停车场停下。他们没有着急回家。任由殷墨给她解开安全带,傅幼笙忽然叫住了他。殷墨轻抚了一下她垂落在手腕上的乌丝,语调轻柔,仿佛大一点声音,就会惊吓到她一样。“嗯?”“殷墨。”傅幼笙主动握住殷墨的手腕,语调带着浓浓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