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俊美面庞上的笑意一敛:“没有帮你,是你本身的演技打动了导演。”
“本来定的女主是赵清音。”傅幼笙声音平静,“是你让肖沉原改变主意的。”
殷墨嗤笑了声:“是我见不得有人靠裙带关系进组,到时候票房不行,还得我亏本。”
嗯?
所以资方爸爸其实是殷墨?
傅幼笙刚想说什么。
便看到闻亭疯狂朝她使眼色:快点感谢资方爸爸啊!!!
傅幼笙:“谢谢。”
闻亭:“???”
你这是感谢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殷总欠你钱。
傅幼笙没搭理闻亭:“谢谢你帮忙,有空请你吃饭。”
她随便客气了两句。
殷墨翻着《如何听懂女人的言外之意》想了想,说:“什么时候请我,我最近都有空。”
“我最近没空,三个月后吧,刚好我们办完离婚证,我请你吃大餐庆祝一下。”
说完,傅幼笙干脆利索的挂断了电话。
闻亭无言以对。
最后幽幽的憋出来一句话:“跟你相比,我觉得我前妻真的很好追求。”
虽然他到现在也毫无进展。
然而对比殷总的待遇,最起码他前妻还愿意跟他一起吃饭。
殷总皱眉看着最新一页那——如何听懂女人是否是拒绝。
然后发现……
傅幼笙对他的拒绝,是真情实感,并不是欲擒故纵。
殷墨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将这本书丢到垃圾桶,然后换了一本新的。
旁边温秘书问:“傅小姐很喜欢旗袍,您不如投其所好?”
为了他们这些跟殷总朝夕相处的下属们不能继续面对殷总的阴晴不定,温秘书勇敢进言。
旗袍?
殷墨想到家里傅幼笙那几乎占据半个衣帽间的旗袍。
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殷墨开车回了老宅。
一进门便看到母上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殷墨:“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殷母看到自家儿子:“真是稀客呢。”
“今晚刮的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殷总刮回家了。”
听着母亲冷嘲热讽,殷墨直奔主题:“妈,去年奶奶八十大寿,您给她订制的那套旗袍,是从哪里订的?”
殷墨在傅幼笙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清楚什么旗袍是珍惜的,是好的。
那当然是以前那些专门做旗袍的老裁缝,一针一线的手工缝制,才能制作出那种韵味十足的旗袍。
殷母福至心灵:“你想给谁做旗袍?”
“女朋友?”
“终于想通了,要找个女朋友了?”
面对这一系列问题,殷墨拒绝回答,并且朝她伸出手:“你不给我联系方式,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儿媳妇了。”
殷母:“不行,你要是不给我说是给谁准备的,我不给你联系。”
“这位可是已经不再接单的老裁缝,当初你奶奶生日,还是我费了两年时间,好不容易说服老人家,才预定好这件旗袍。”
两年时间?
殷墨等不了,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见殷墨要走。
殷母立刻站起来:“你等等……”
殷墨:“没时间,等不了。”
殷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