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张,刚才不是你撺掇我去吗?你现在怂了?咱多少年的老哥们了,一起上呗。”
“那个,还是别上了老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怂什么,来嘛来嘛。”
有个宋姓老教授,拽着另一个姓张的老教授,来到了那盒牵机药前。
原本那个姓张的,在煽动姓宋的去尝,结果姓宋的也把姓张的给拉了上来。
真是好哥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亡,也是没谁了。
而其他人,看到两位老教授上台,也跟着一起走了过来,都要去品尝那盒草药沫。
这些教授,无非就是想证明给沈浪看,证明沈浪是错的,他们是对的,并且还要告诉沈浪,想要撼动他们的地位,还差些火候。
曹昆和关之名,觉得还是保险起见为好,便去劝说那些同僚们,还是稳一手再说。
而那李教授,却是满满的不在乎,他拍着胸脯保证:“曹院长,关院长,不必担心,真的没毒,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别信那小子的话,你们要不要也来点?”
那个李教授,招呼着曹昆和关之名过去。
不过曹昆和关之名,皆都是摆了摆手,没有过去。
劝说无果,曹昆和关之名也没办法。
眼看着那些人,都把草药沫吃了一小勺,并且也都没有倒下去,曹昆和关之名也有些迷茫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中毒倒下,这说明盒子里所装的草药沫,很有可能真的不是牵机药这种剧毒草药。
当然,也不能排除毒性还没有发作的因素。
“老关,你怎么看?”
曹昆拿不定主意,看向关之名。
“牵机药是剧毒,按理说,一旦入喉,那肯定会中此剧毒,但是我看我们院的各位教授,基本上都尝了一小勺,并没有中毒迹象,所以我推测,这次是他错了。”
关之名口中的“他”,指的便是沈浪。
曹昆并没有着急下结论,现阶段的事实是,那些教授的确没有中毒。
但是曹昆,也并未拿此事去嘲讽沈浪,因为他不敢,而且也犯不着,虽然在辨别草药方面失利了,但是在针法方面还是牛逼的存在!
沈浪亲眼看着,那些教授作死。
“真以为这些愚蠢的人不会中毒吗?中了此剧毒的人,一旦见了阳光,便会引发体内毒性发作,浑身痉挛不止,到时候,这帮作死的人一个都剩不下!”
沈浪在心中自语道。
现在实验室里的窗帘,都拉着呢,没有阳光透进来。
如果等下一见光,毒性必然发作。
有人抢着去死,劝都劝不住,这个是真没办法,上赶着去投胎,能怪谁。
此时,曹昆见其他人都没事,便张罗着,继续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