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沈浪,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作为神医门传人的他轻易不出手,没想到这次出手,救回了病人,却遭到质疑。
早知如此,不管是谁的面子,他都不治!
沈浪不想继续在明芝堂逗留,救病人是一名医者的本分,现在本分已尽,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说完,沈浪就要转身离开明芝堂。
却在这时,李国兴出言挽留道:“小沈,存礼他误会你了,你是客人,理应受到礼待。”
说完这话,李国兴又叫佣人去泡好茶,招待沈浪。
不过,沈浪的脸色,依然保持严肃,接下来他不会再客气!
“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既然明芝堂不相信我,那又何必请我医治!”
宋知远察觉到氛围不妙,于是为双方打圆场,做调解,当然他更向着沈浪。
“老李,你们什么意思?还拿不拿我当朋友?我把古医传人给你们请来,是要遭受如此质疑的吗?”
宋知远是真的很生气,李存礼不仅是在质疑沈浪,连他也一块质疑。
“宋老,您别生气,这与您无关,您一直都是我尊敬的宋老,只是我实在不能承认是这个小年轻治好了我父亲,您想啊,沈浪他说一个月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可是现在才过去三天,我父亲的病情就好转很多了,肯定不是他的药起了作用,而我父亲已经服用维本固神汤半年了,这得益于家明开的药汤。”
李存礼的这个逻辑,乍一听还说得过去,但是沈浪说的一个月,只是为了更让李国兴信服,其实沈浪只需三天。
没想到当初的谦逊,却成了李存礼质疑的理论根据。
“你口中的家明,到底是谁?”沈浪问李存礼。
沈浪看得出来,李存礼一个劲的推销这个“家明”的维本固神汤,总感觉目的性太强。
不过,李国兴先一步回答:“是我的孙儿李家明,他现在是中医协会最年轻的会员,目前自己创办了一家中医药公司,致力于研究中医药方。”
沈浪知道了,原来是一家子,怪不得李存礼那么能推销。
“沈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认为我故意偏袒家明是吧,其实家明很优秀,根本不用我夸赞,我只是讲事实,他的维本固神汤研制成功了,经过半年终于治好了他爷爷的病。”李存礼说。
对此,沈浪用一个冷笑回应,他真没见过这么自卖自夸的人。
“沈浪,如果你还坚持是你的药方治好了我父亲的病,那我只能说你脸皮太厚,哪有见效这么快的中医药方啊,三天就能治愈你不觉得很可笑吗?真当我们明芝堂的老中医们都是假把式?他们绞尽脑汁都治不好的病被你三天就能治好?”
可是讲真话,在沈浪眼里,明芝堂的这些老中医,就算不是假把式,那医术也属实一般般。
包括李国兴和李存礼,还真就入不了沈浪的眼。
就这种一般的医术,竟然也能成就省城赫赫有名的明芝堂,沈浪对此很无语。
这让他禁不住感慨,其他中医传承难道都没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实话跟你说吧,治好你父亲的病,只需三天,而当初我之所以说一个月治好,是先取得你父亲的信任,如果我一开始就说三天,你们能放心让我治吗?”
说完这句话,沈浪稍微顿了一顿,看了眼宋知远,然后又接着说:“不过你们明芝堂可别以为我抢着治一样,我可没那么贱,我这全都是看在宋老的面子上,以后你们明芝堂休想再请动我!”
话音刚落,李存礼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三天?简直口出狂言!我现在可以断定,你古医传人的身份,绝对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