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见过t恤里面的风景,完美得令人扼颈惊叹,尤其是上下起伏的时候......
强自镇定的同时,姜栀咽了口口水。
她的眼睛已经不是普通的眼睛,现在成功升级为透视眼,不论往哪里扫,都会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你好像很紧张。”
“啊,有吗?”
时珩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难得霸道地逼她与自己对视:
“没有吗?”
任姜栀再傻瓜也听出来了,爱豆这是在赤果果地挑|逗自己!
他的指尖冰冰凉凉,和她滚烫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
脑海中一阵电流穿过,酥麻麻的。姜栀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她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眼神像得逞了的熊孩子似的,清亮湿润的眼底仿佛印着几个字:
你看,我不紧张吧?
只可惜通红的脸颊出卖了她,一片惹人怜爱的霞光从双颊蔓延到耳后,占领了粉雕玉琢的耳垂之后持续往下,生生染红了大片脖颈。
姜栀脑子里那团胆小羞怯的神经中似乎总有条异类,这条粗神经时不时在她最悸动最娇羞的时候拼了命的鼓噪她,让她做出一些最反常的动作,说出一些最撩人的话。
男人眸色渐沉,更因为背光的缘故,一双眼几乎暗成了纯黑色,眼神像两道钩子,牢牢地勾住她,拉着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女孩的唇瓣无比甘甜,像剥了皮的果肉,柔软地令人心生怜爱。
姜栀被他抵在座椅靠背上,缓慢地亲吻。
双手不自觉地环住时珩脖颈,杏眸渐渐阖上,仅露出一条迷离的窄缝。
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姜栀仰起头,配合他进一步索取的动作。
只听“哼”的一声轻笑,姜栀睁开眼,很快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今天妆容偏素,但化妆师在睫毛上下足了功夫,假睫毛贴上后又加了好几层睫毛膏,时珩和她脸贴脸嘴对嘴,他的睫毛一不小心就被黏糊住了。
姜栀眨两下眼睛,将他推开些,用食指轻轻刮了刮长而浓密的睫毛。
时珩手搭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笑着问:
“唇膏吃多了会中毒吗?”
姜栀一愣,忍不住摸摸微微红肿的下唇,抬眼看到时珩唇角一抹奇异的水红色,不禁莞尔:
“会吧,中毒之后每天都会很想我。”
说罢,她兀自傻笑着,双手做出要抱抱的动作。
两个人你侬我侬唧唧我我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车外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喊:“什么人!”
姜栀一激灵,土拨鼠似的将头埋进时珩怀里:“怎么了?”
时珩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遮掩在自己的臂弯中,另一只手摇下少许车窗,只露出额头到眼睛的距离。
一名身穿黑色短袖衬衫、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到时珩近旁,弯下腰,声音低而恭谨:
“先生,我刚才在外边守着,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穿过巷子,一直盯着您的车。我正要走过去问他话,看见他拿出手机好像要拍照,这才喊了一声,把他吓跑了。”
姜栀认得这个人是时珩的司机兼保镖,于是缓缓挺直了弓着的背,眼里仍藏有几分惶惑:
“会不会是跟着我过来的?”
司机:“很有可能。我大概看清了他的外形,个子不高,偏瘦,上身是灰色t恤,下身穿蓝色牛仔裤。”
灰色t恤,蓝色牛仔裤......
直到和时珩一起吃完午饭回到剧组准备拍摄,姜栀脑子里仍在不停回想这几个关键词。
是谁呢?
剧组人员大都聚齐了,姜栀寻了处视野宽阔的角落,踮起脚尖扫一眼过去,目所能及范围内,灰衣蓝裤的男生大约四个,而身高不高,身材偏瘦的,只有摄像助理小陈一人。
姜栀把周钰叫到身边,和她耳语一阵,周钰凝神点头,片刻后,朝着摄影组方向走去。
她步伐迈得极自然,脸上带着一抹亲切的微笑。小陈见她莫名站定在自己面前,不知所以地打了个招呼:“嗨?”
怕他不认得自己,周钰向他展示自己的工作证,随后问道:
“陈老师,我是姜栀的助理。你刚才有没有去过我们住的南苑花园的停车场?”
“我只是个助理,你叫我小陈就好。”他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道,“我没有去那个停车场啊?怎么了?”
周钰眨两下眼,不知是否因为在剧组耳濡目染久了,她演起戏信手拈来,自然得无懈可击:“是吗?刚才我去酒店的时候路过停车场,看见一个人很像你。我的一张银行卡可能丢在路上了,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
小陈连连摇头:“你肯定看错啦。我整个中午都没出这栋宅子的门,吃完饭就和老张他们一起看上午拍的片子。不好意思帮不上忙,你要是找不到的话记得及时补办。”
致谢后,周钰缓缓走回姜栀身边,对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