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陆沉菀作势起身,结果还没站起,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顾君瑜不禁失笑,将她拦腰抱起,直接离席了。
后知后觉的萧牧一拍大腿,“我怎么觉得王爷像个妻奴?”
楼星承像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有的人奔三了还打光棍也是有道理的——天生缺根筋。
戚淮了然地笑笑,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我也有些想家了,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呀。”
顾君瑜离开之后,众人继续豪饮,不过龚浩宇和丁昭义这一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们没去敬酒,只有沈笑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戚淮朝龚浩宇看了一眼,提着酒壶,拿着杯子走了过去。
听雪院这边就安静多了,只有蛐蛐的虫鸣声。
顾君瑜将她放在床头,垫了一只靠枕在她后背。
陆沉菀扯了扯小绣襦,似乎很不舒服。
这种小绣襦与后世的吊带有些类似,被她无意一扯,春色便藏不住。
顾君瑜的喉结滑动了下,“怎么了?”
“闷、热。”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量不好,还贪杯,这不自己找罪。”
“是这里挤压得疼,出不了气。”她再次扯了下身上的襦裙。
顾君瑜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出不了气了,小姑娘终于长大,身材也不像以前那么干瘪,而是越发玲珑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