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航忍了忍,屏退闲杂人,又让许三守在门口,不准外人闯入。
“安王如何得知罗九此人?那罗九在何处?”
顾君瑜听后却是一笑,“许公子这是在审问犯人?那你可找错人了,本王不是你审得起的人。”
许航最痛恨顾君瑜以这种身份压他,不过是个废太子,有什么高傲的!若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许航耐着性子道:“安王误会了,那罗九对我极为重要。你若肯将罗九行踪告知于我,我保证给你黄金千两,保你在符阳吃香喝辣。”
“许公子出手果真阔绰,本王当太子时,都没这种能耐拿出黄金千两。”
许航有时跟草包无疑,没听懂顾君瑜的嘲讽,反而说:“安王怀疑我的能为?”
“许公子背靠曾县令这棵树,手里还贩卖着私盐,千两黄金对你来说,肯定算不得什么。但是……”顾君瑜顿了下,“我为什么要选择帮你?我也可以直接去找曾夫人和许老爷,直接告知他们这个秘密,我想他们定会视我为座上宾,那罗九也会对我感恩戴德……”
许航捏紧拳头,杀意顿起,“你以为光凭几句话就能让人信你?”
顾君瑜依然面不改色,“我如今已是庶人,人轻言微,但许公子为何屠戮罗家湾?”
许航的表情已经掩饰不住了,狰狞而扭曲。
顾君瑜继续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遗传之学往往就是这么妙不可言。那罗九郎跟许老爷长得一个样,反倒是许公子,跟你手刃的罗父罗母甚为相似。”
“你胡说!”许航怒斥道,几近暴走。
他额上的发际线出秃了一块皮,上面刚结疤,看上去像只癞□□。
“许公子的反驳如此苍白,这不等同欲盖弥彰么?”顾君瑜不疾不徐道,“你找人放蛇在我庄子……”
“什么蛇?”许航气得面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