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这次要什么?”
问天谴失笑:“臣没有本事……臣想要阿瑜和我一起去西北。”
……
陈大太监一直听不到上书房的动静,心里有些焦急,悄悄的凑近了一些,又凑近了一些,最后心慌喊了两声,才发现东陵帝和问天谴竟然都已经不见了。
陈宝吓的一瞬间连尖叫都忘了,赶紧喊了暗卫出来问,才知道两人去了城楼。
“陛下……您吓死奴才了。”陈宝喊道,给东陵帝磕头,“您可怜可怜的奴才,下次还是带着奴才一起吧,奴才刚才差点就给吓没了。”
东陵帝指着陈宝对问天谴笑:“瞧瞧,为了自己的小命,以后还想在朕的身上当个挂件了。”
正磕头磕到一半的陈宝一噎,刚想解释却又听问天谴说道:“陈公公可不就是陛下您身上的挂件,陈公公若是哪天不知去哪儿了,您只怕就不习惯了。”
“哎呦,”陈宝吓的尖叫,“国师您可别这么说,您这么说奴才的脑袋今晚就得搬家,您……”
“陈公公啊,我如今已经不是国师了。”
“啊?”陈宝这下是真的彻底愣住了。
问天谴上前弯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自扶着陈宝起来,“陈公公这些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