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谢过起来，也不敢坐，只站着低垂着眼睑，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程瑜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就连杜若也悄悄的去忙乎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既然是要走的，那对于京城的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若不然依着她的脾气，只怕是会舍不得。

“温先生坐吧。”

待得到厅堂里只有姚灵儿和程瑜外加温先生三个人的时候，程瑜的语气就比刚才稍微轻快了一些，他的目光在温先生身上打量，似乎非常有兴趣。

因着在门房等了有一会儿，所以这会儿身上寒气散的差不多。

姚灵儿怀孕，厅堂里烧的暖烘烘的，温先生陡然经过这么一冷一热的熏陶，整个人身上都出了汗。

双方都没有说话，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还是程瑜先开口说道：“你来童家做什么？”

温先生这才抬起头，倒也不算是打量，只是对着姚灵儿说道：“郡主，我想问问，童大人上次送书信来是什么时候？可有什么不妥？”

……

问天谴才从宫里回来，就听说了温先生去了童家的事情。

“温先生？文成山？就是以前跟在沈石身边特意改了名字，如今又一个人把自己藏在破烂院子的那个？”

未名点了一下头，说道：“就是这位，去了以后就问童言上次写信回来是什么时候，有什么不妥没有。也不知道是他真的算到了，还是真的就是凑巧，他去之前，童大人刚写回来一封家信。”

问天谴正在脱衣的手顿了一下，随后问道：“再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