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

女子身量中等，身材却纤瘦，瞧的出若不是刻意保持，就是先天不足。

程瑜心里眼神闪了一下，瞬间猜到了对方是谁，是万绮红。

果然，万绮红从黑暗中慢慢的走过来，脸上是如往常那般的笑容，望着两个人说道：“公主，灵儿。”

上次的事情以后，程瑜还是第一次见万绮红，她在宫中听说万绮红算计姚灵儿，不管到底有没有成功，不管她到底是真的想要弄死姚灵儿还是仅仅是苦肉计，她都很生气。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若是这样的事情再出现一次，她不会给万绮红面子。

这会儿她去看姚灵儿，姚灵儿原本正说着宫宴上肉嘟嘟的三皇子有多可爱，一抬眼瞧见万绮红也是楞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这样的表现再明显不过，姚灵儿显然这会儿也不想见万绮红。

万绮红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因着两个人的冷漠而变淡，甚至加深了半分，她对程瑜说道：“公主，我想和灵儿谈一谈。”

程瑜声音冷淡，“你说就是。”万绮红以为她的身边跟着暗卫，事实上并没有，她自问宫里还没有人敢对她动手。

万绮红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可眼底却有怨毒之色闪过，她让人详细的打听了那日凌晨沈石是怎么受伤的，是程瑜身边有一位女官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废掉了沈石的膝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