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也没注意到，局内人和内人，就是一个内。

周瑶珍已经懒得去按自己的哥哥了。她只对程瑜说道：“公主。我担心灵儿。”

她喊的灵儿，不是童夫人。不是姚灵儿，她想告诉程瑜，我和这位已经和好了，所以公主你放心，我们是不会再和她为难的。”

程瑜点头，眼底却有责怪。“我知道，不过你不应该担心她的。”

这一下周家兄妹瞪眼了，为什么？难道与人为善。与人交好是错的？那他们今日还让姑姑替姚灵儿说好话了呢，所以……

周世宗抢先咧嘴，“所以陛下骂我姑姑。是因为这个？”

程瑜脸上笑容不变，说道：“是啊。若不然这会儿，沈石的人头只怕都已经落地了。”

周世宗的脸色垮下来，所以怪他咯？所以是他好心办坏了事情咯？

程松的脸色也难看的可以。这下他明白为什么了。原来是周家在中间做了手脚。他冷哼了一声，脸上是不隐藏的厌恶，要不是周家这个搅屎棍，这会儿姚灵儿就不会在宫里了。

和童言的放心不一样。程松是不愿意姚灵儿留在宫里的，她留在宫里。说明东陵帝被说服的可能性就更大一分，那他带着姚灵儿回华国的可能性就更小一分。

他更乐意的是沈石因着这事情被杀，然后自然会有寒门贵子为沈石不平，虽然说沈石走了问天谴的路子为天下寒门不耻，可他到底是寒门出身，鱼跃龙门，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至于之后选择了不同的路子，不过是为了-形势所逼，事实上这天下的寒门贵子，有不少的人私下里还是很羡慕沈石的，毕竟人家有这机会选啊，他们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