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无奈的说道：“那你等会儿还得洗，这可是在外面呢！”

姚灵儿望着程瑜眨了眨眼睛。大概明白了。

程瑜和万绮红都还戴着帕子遮脸呢，说明京城的规矩重。主子是不会亲自试的，不但不亲自试，在确定要之前，东西都不会自己碰。

她虽然不习惯，但是却也明白这种态度，上等人就是这样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碰。

可她，不是上等人啊。

她拿开程瑜的手，伸向柜子上的胭脂，边扭头说道：“我以前就是农村长大的，后来嫁给了相公，也不过是个商户的妻子，即便如今相公考上了秀才，童家也依旧做生意啊，这有什么的。”

她用手指勾出一点胭脂擦在手上，笑着和两个人说：“其实都是一样的，自己试一试才知道是不是真和心意，你看，我现在试了，我就知道这个味道，真的很香呢！”

说着她将手往程瑜和万绮红的面前伸了伸，两个人凑上来闻了闻，点头说道：“确实很香。”

“还很滑。”她扭头，“掌柜，这个胭脂我要一盒。”

掌柜在一边瞧着的快楞了，闻言赶紧点头，从一边拿出一盒新的胭脂递过去。

姚灵儿用帕子将手细细的擦干净，又用水洗了以后，重新开始试起了别的胭脂。

程瑜也不再阻拦姚灵儿，总归她开心就好，这世界上对女子的要求太多，她逃不掉，但是她希望，那些教条，不将姚灵儿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