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笑了一下,摇着头上了马车,若是这样如玉一般的男子身上有了疤痕,那一定是老天爷不长眼吧!
程瑜的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多问,姚灵儿倒是好奇,可童言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若是她愿意说自然会说,若是她不愿意说。那作为她的好友自然不应该逼迫。
姚灵儿一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可后来她想了想说道:“相公,其实一切未必,也许瑜儿是想说的。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童言想了想程瑜的情况,笑道:“也有这个可能,所以灵儿,你要去问吗?”
没想到姚灵儿却摇头说道:“不,我不问。”
童言有些诧异:“为什么?”
“因为相公说的可能性也有,而我和瑜儿的关系,若是我问了,她是一定会说的,可我既然不确定她是真的想说,还只是因为我问了才说,那我就不应该开这个口。”
这个说法有些绕,不过童言却笑了。
“灵儿长大了。竟然知道了己所不欲的道理。”
姚灵儿还是摇头:“不是己所不欲,相公,瑜儿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样的人,她心里苦,而她的苦。不需要旁人帮着化解。”
童言一楞,随后还是笑着应了。
开春以后,日子渐渐的暖和起来,却还没有到可以上路的日子。
不过即便如此,澧县却一日比一日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