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很痛苦的，需要将整个皮肉全部用铁器烫伤。可只要留着这个徽记一天，他就是一天的奴隶。

华国和东陵国不一样，华国的登记制度越加的森严，在华国，一般的百姓是连生意都不能做的，商人。都是贵族的特权。

程瑜视线在那手臂上停了一下就收回来，转而问道：“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要是知道离开云西镇就会被人发现。她当初就应该不让程松和劲儿的跟着来。

她是必然要跟着的，她要回京城报仇。她要护住灵儿，可程松和劲儿却没有必要跟着冒险。

“我和劲儿会回华国去，之前在云西镇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找到我们，是皇子外祖家的人，他们说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去。”

程瑜问道：“安全吗？”

问完以后就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安不安全都是要走的路。就像是她回京城一样，即便知道这条路千难万险，甚至有可能重蹈前世的结果，却是她必然要做的事情。

这是宿命。这没有选择。

程松见程瑜的样子有些不忍，可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犹豫着让劲儿给程瑜行了礼，最后说了一句：“即便我走了，我依旧叫程松。”

程瑜愕然，楞在原地，而程松已经带着劲儿，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