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语娴楞在那里,她以为起码要闹一场的,若是闹一场她是不怕的,从小在家里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如今再来,能比当初在家里的时候越发的凶狠吗?
可苏牧却没有动手。甚至转身就走,那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男人连闹都懒得和你闹了。
不一会儿。下人过来传话,苏牧去了娴姨娘那里去,气的孙语娴当场就砸了一个花瓶。
第二日一大早,孙语娴没等苏牧出门。就派人去请娴姨娘过来。
娴姨娘原本不愿意去,可瞧着苏牧并没有给自己做主的意思,只好抽抽噎噎的去了。
其实苏牧倒不是不乐意给她做主,而是之前和童月茹成亲的十几年来,这样的场面实在见的太多了。
他的好几个姨娘都是折损在这事情上的,经历的多了,反应也就小了,女人而已,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是一个姨娘。
娴姨娘挪着步子,一路踩着蚂蚁到了孙语娴住的正院,跪下行礼。孙语娴正在吃早饭。
按理来说,孙语娴进门以后,娴姨娘为了避讳主母的名字应该改个别的称呼。
孙语娴倒是将这事情和苏牧说了,可苏牧转头依旧喊着娴姨娘,做老爷的不改口,下面的人自然也就不改口。
这事情当初差点没把孙语娴呕死。每次听着下人喊娴姨娘的时候,都觉得是在喊她。
她没有喊起,娴姨娘就只好继续跪着,好在如今是夏天,地上虽然凉却也能受得住,可即便如此。才跪了一会儿的娴姨娘就觉得,头也晕了,身子也不稳妥了,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