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有点烦躁罢了。”姚灵儿好心解释。可香梅听着这话心中却是越发紧张。
“不行,我得去告诉夫人!”
丢下一句话,香梅头也不回的朝外跑去,徒留坐在床上的姚灵儿与窗户面面相觑。
“她这是咋了?”姚灵儿问。
窗户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说不了话,也回答不了姚灵儿的问题。
姚灵儿越想越觉得香梅的脸色不对,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便穿了鞋子将披风拿在手里朝外走去。
“香梅是我院子里的人,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却不同我说,免得娘亲那里担心我苛待她。”
姚灵儿如此说着,心中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其实即便赵婉不说什么,可姚灵儿却也不会亏待自己房中的人。
因为童言说过,只有得了人心方才长久。无论对下人亦或者是朋友,都应当如此。
姚灵儿觉得这话很是有道理,当初担心自己记不住这话,还特意让童言写下来放到她的桌上,方便之后日日观看。
院内,赵婉正抱着磊哥儿与童海岩一道说话。
他们如今不管账上的事情,都是两个孩子管,正好乐得自在在这里陪同孙子玩耍。
磊哥儿素来是个听话的,这一点,还要归功于带着他的沈春花。
看到香梅匆匆忙忙过来,赵婉脸一沉,还以为是姚灵儿出了事情的她急忙问道:“怎么了,可是灵儿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