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我肚子有点疼,饭菜和药就拜托你了!”春杏毫不犹豫的把托盘塞进林晚手里,自己麻溜的溜走。
而这时候后厨也没有其他人。
林晚端了饭菜、还有熬得苦药,也没什么害怕,再厉害不就是个男人,难不成一见面就能把她杀了?
前院,那院门上是笔锋凌厉、犹如刀斧一样,看上去就让人新生恐惧的三个大字。
云来轩!
从这字上就能感觉出来冷无觉其实是个手染鲜血的冷酷将军,死在他收下的亡魂估计不计其数吧?
想到昨天那晚,林晚低着头,却微不可见的勾唇。
很好奇,如果那么冷酷的人见了她,想到昨晚的窘迫会有什么反应?
“主子,管家吩咐我给您送饭菜来了!”
“进来。”如同深潭里暗涌的深水,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很好听,却又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
林晚推门进去。
日光倾斜,在房间之中,半躺在床榻上、胸腹间缠着白色绷带的男人。
长长的黑发铺散在床旁,冷无觉那脸上线条俊挺冷漠,惨白的薄唇抿着,手里握着一卷兵书。
林晚能清晰看到他浓密而长的睫毛,在苍白脸上落下的阴翳。
床榻旁有矮桌几,显然是放在那儿方便林晚坐过去喂饭的。
林晚过去,先是拿了大枕头、帮冷无觉把身后垫高,让他靠起来、别崩裂了伤口。
又把托盘放在矮桌几上,拿了勺子、舀了熬得稠稠黏香的白粥,向冷无觉嘴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