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明阳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一想到刚患病之初,应明阳的情绪就被拉到了低俗。
应府所有人知道她得了痨病后,就疏远她,将她关在院子里,不得让她出来。
一日三餐都由特定的人配送,她唯一能走动的地方就是那个院子。
想到这些,应明阳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白清灵也发现应明阳情绪不对,赶紧转移话锋道:“如果太为难,郡主就不必为难自己,这病何时得的,跟我的治疗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好奇罢了。”
“不!”应明阳伸手握住了白清灵的手:“你是唯一一个,不会嫌弃我的女医和敢亲近我的人,我很感动。”
白清灵反手覆在了应明阳的手背处,温柔的拍了几下,安抚性的笑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身边还有疼爱你的长公主。”
应明阳听到这话,眼泪就汹涌的落下,哽咽的说:“我也没想到外祖母这般疼我,我可以告诉你我何时染的病。”
她不想让白清灵失望。
虽然那件事情说起来十分不耻,但她也算是死过的人,再者她相信白清灵。
她看着白清灵,情绪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了,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是去年开春染上此病的,在此之前,我在诗会上认识了一位才子,回到应府后,便托人打听此人,才知他便是与我自小定亲的人叫常兴为,常家之前是富甲一方的富商,但常家自幼花重金培养常公子,常公子又十分有才情,早两年前科举便拿下状元,但因父在外为官,常公子也一直在外地,那次诗会,他是回乡探望常家老太太,我与他在诗会算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