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肯定不可能就这么去。
去了定北侯府后,白清灵直接到定北侯的书房找定北侯,还特意将鹰怜留在院外。
定北侯见她到来,赶紧给她行礼,白清灵走前,托了一下定北侯的手肘说:“父亲,先不要行这些虚礼,我遇到困难了。”
“王妃先坐下来说吧。”定北侯热情的搬来椅子。
白清灵没有坐下,心情焦急烦躁的拿出了那个字条,递给了定北侯:“父亲,你看看。”
定北侯接过字条,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脸色越发的凝重:“笙儿出事了?”
“是,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父亲知道昨日马场失控的事吧。”白清灵说。
定北侯点头道:“我当时正在现场处理那些马,后来听说蔚大人把案子查到了你身上,笙儿跟此事有何关?”
等他将赛马场的马处理完时,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他还是从朝中官员口中知道昨日的事情。
了解到此事后,定北侯又跑了一趟顺天府尹找蔚大人。
蔚大人向他保证,定不会让白清灵蒙冤,他才回定北侯府安心的等消息。
这时,白清灵拿出了蓝色的药瓶子说:“让马失控的是我惠民医馆的一名女医,她偷走了医馆的针筒,给马屁股打了令马暴躁的药物,荣王的战犬搜到了这位女医的家,找到了三具残缺的尸身,而这位女医正是杀害这三人的凶手,但她失踪了,就在刚才,有人从马车外面扔了一个瓶子给我,字条就装在瓶子里,我能断定,劫走笙儿的人正是那位女医,云慕儿。”
她转过了瓶底,将底部的字晾到定北侯面前。
定北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