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慢慢得动,磨着他的肉,她体内那家伙慢慢就尝到了甜头,变得硬挺起来。
柯尔扶着她的腰,想着她动得快些。
安言拍掉他的手,俯身恶狠狠得揪了一把他的乳头,骂他,“不乖。”
柯尔松开手,有些委屈得应和她,“我不敢了。”
这恰到好处的服软,让安言有这受用,她得趣的扭动着臀,突然就想欺负她身下的男人。
“你这个两面叁刀的臭男人,装得那么正经,他们知道你那么骚吗?”
安言突然卡着位置停住了,然后伸手摸着他下巴问他。
“没有…我不是。”
柯尔的声音像里喉咙里压出来的声音,易碎的、可怜的。
“难道你不承认你每次都恨不得把我扒光吃掉吗?”
安言的手突然摸上她刚刚咬他的伤口上,重重得一按。
“我…想,每次都恨不得把你扒光吃掉。”
柯尔眼睛发红得一把抓住安言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像条疯狗一样开始狠狠得操弄着他身下的女人。
“我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才忍住不把你推进角落操得你声音都喊不出来吗?”
柯尔发狠得动,安言被操得话都说不全,但她一直在笑。
发狂的,没有理性的柯尔。
如他所说,她被他操得喉咙都喊哑了,他都没结束。
“别像条疯狗一样。”
安言哑着嗓子想踹开他。
柯尔抓住她的脚踝,凑近问她。
“你不就想看我发狂的样子吗?”
他像野兽般舔她的脖子,似乎想找地方下口,可还是怜惜她娇嫩的皮肤,不敢咬得重。
他挺动着腰肢,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她的穴里,肉还埋在她的穴里压着她在床上大喘息。
“你要再决绝一点可能连疯狗都不如了。”
柯尔突然笑得有些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