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
明明是须瓷主动的。
他又发了个六十六的红包过去,于幕立刻发来一条语音:“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须瓷自然也听到了这条语音,耳根瞬间染红了:“他……”
“他看到你鞋子了。”
傅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这么害臊你还乱来?”
须瓷悄悄抿了下唇,他握紧傅生的手:“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去剧组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傅生将他们的手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之前你是演员须瓷,现在只是导演夫人。”
须瓷缓慢地眨了眨眼,乖乖地嗯了声,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回到酒店,傅生给浴缸放了大半热水:“先来泡个澡,不是说肩膀难受?给你捏捏。”
因为须瓷睡觉总喜欢侧着,或者蜷缩在傅生怀里,时间久了肩膀总不舒服。
傅生想过让他去中医院按按摩,但不实际,须瓷根本不乐意傅生以外的人碰他,陌生人就算是多靠近一分,须瓷都有些炸毛的姿态。
傅生是从苏老医生拿拿的按摩教学视频,他让须瓷坐躺在浴缸里,自己在外面坐着,跟着视频的影响帮须瓷揉揉捏捏。
“舒服吗?”
“嗯……”须瓷小声道,“好酸。”
“那疼不疼?”
“不疼,有点胀。”
“……”傅生感受着好兄弟的膨胀,有些无奈。
真不能怪他想歪,可这对话用在另一场合也完全没问题。
他默念着清心,尽可能正规地帮须瓷捏肩。
肩膀不舒服可能是当下年轻人的通病,傅生要好一点,他不久坐,也有锻炼,天天看着须瓷也没心思玩手机,倒从没感觉过肩膀不舒服。
捏了快二十分钟,须瓷整个人直接往水里滑了一截,傅生起来一看,是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地打开排水,再把须瓷抱起来擦干。
须瓷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发现是熟悉的人后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跟小狗似的。
傅生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眼自己还记得做一次就睡的兄弟,无奈地去浴室降火。
可从浴室出来后,他刚掀开被褥,就被须瓷给缠住了。
刚刚明明睡得都迷糊了的小崽子此刻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说的,做一次再睡。”
傅生磨了磨牙,恨不能把撩人的小混蛋拆吃入腹。
窗户和窗帘都没关,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夜色席卷而来。
蝉鸣也慢慢入了耳,闪烁的星光和皎洁的月色共同见证着室内的缠绵,带着声声哭腔的低喘。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烧后里面好像确实更热一些。
傅生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无奈地俯身啄吻着须瓷的眼尾:“哭什么?”
要做的是他,最后哭的还是他。
“我……”须瓷紧紧贴着傅生,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杀青后,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不要你。”傅生停下动作安抚他,“恨不得把你栓裤腰上才好。”
“那我们要去旅游吗?”须瓷打了个哭嗝,问完还动了动腿,“你不要停。”
“……”要不是须瓷还有点低烧,傅生恐怕早就保持不了这么温和的动作了。
简直比小妖精还磨人。
他温声道:“对啊,不是说好旅居吗?我们先找装修团队把新家弄弄好,然后就可以出去玩了。”
“之前不是说过等毕业带你去海边度假?我们可以补上了。”
“……”须瓷哽咽着,“你会不会把人扔在陌生地方就走了……”
“……”傅生用力拍了下他屁股,“你这两天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须瓷憋了下眼泪:“你粉丝写的文,我是你领养的小孩呜……然后因为我不听话你就不喜欢我了,把人带到陌生地方就走了……”
“……”傅生险些气笑了,“这你都信?我会这么对你?”
须瓷还没说完,他配合着傅生抱住他脖子:“然后我长大了,回来报复你,把你软禁了……”
傅生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须瓷把脑袋埋进傅生脖颈里,“然后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傅生勾了下唇,“都软禁了还不自己来?换过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