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揽着须瓷细瘦的腰,那里的皮肤光滑又紧致:“想去我们的公寓看看吗?”
须瓷猛得一僵。
他们现在所处的城市便是原来居住的城市,但傅生说的“我们的公寓”必然不是他最近住的那栋。
“不要。”须瓷往傅生怀里缩了缩。
傅生的下巴抵着须瓷的脑袋,他轻抚着须瓷的后背,对这个回答也不算意外:“那就不去。”
“那我带你去看看别的好不好?”
须瓷身体有些僵硬,带着无形的抗拒。
他不知道傅生所说“看看别的”是指什么,却莫名地害怕着。
“罗裳和于幕上午就要走了。”
须瓷不着寸缕地被傅生抱在怀里,他轻轻揉按了两下,贴着须瓷耳侧说:“我们晚上再走。”
“嗯……”须瓷扭了下身体,浑身都泛着酸疼,刚刚傅生下手的地方更是又酸又麻。
“别动了。”傅生无奈地往后撤了些,但依然揽着须瓷的腰,两人呼吸贴得极近。
“我有点饿……”须瓷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难得主动这样说。
“昨晚累到了?”傅生揉了一把他的腰,撑起身体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想吃什么?我去叫客房服务。”
“小米粥。”
“好。”傅生坐起身体背靠着床头,拿起座机电话叫了两份早餐,外加两个水煮鸡蛋。
傅生除了短裤外同样不着寸缕,姣好的肌肉曲线蜿蜒而下,肤色又偏白,看起来赏心悦目。
须瓷吃力地爬起来,趴在傅生腿上,指尖顺着他的肌肉线条轻轻滑动着。
“我看你昨晚是不够累。”傅生捉住他乱动的手,垂眼看他,眸色幽深。
须瓷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累不累他的身体自然是知道的,浑身无力。
但他拒绝不了傅生,口中习惯性地顺着对傅生有力的方向去说:“不是很累……”
“不累?”傅生松开须瓷的腰,“那坐上来,自己动动。”
“……”
须瓷抿着唇,撑着纤细的手臂想要爬起来,却始终是高估了自己,中途就上身一软没了力气差点磕在傅生那里。
还好傅生手疾眼快地捞住了须瓷,把人往怀里一裹:“我看你是想废了我。”
须瓷抱着傅生的腰,埋进去蹭了蹭:“可以用嘴。”
傅生:“……”
须瓷是想一出是一出,说干就干,他从傅生的桎梏众挣扎出来,轻咬着傅生的短裤边。
“你真是……”傅生后面那句要命没能说出口,因为须瓷已经裹住了他的命。
傅生修长的手指摩挲在须瓷发间,情不自禁地往下压了压。
“你快点……”须瓷还不忘含糊地催促着,“服务生快上来了。”
“……”傅生看了眼时间,昨晚他叫过一次客房服务,十五分钟就上来了。
“那你努力点。”傅生掀起唇角,溢出几丝笑意,他拎起被褥将须瓷盖严实了些。
如果不是被褥鼓起来了,单看傅生带着从容的神色,恐怕难以想象被褥下是怎么一副场景。
在服务生到来之前他们确实没能解决,傅生握着须瓷的后颈把人拉开,自己下床裹好睡袍,还顺便用被子把须瓷裹成了一道蝉蛹状。
傅生打开门接过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便让他离开了,他将粥放在桌子上,大夏天的也没法趁热吃,太烫。
他回到床边把须瓷从被褥里抱出来:“洗个澡,吃完早饭我们出去逛逛。”
“好……”须瓷乖乖搂着傅生脖子,“不继续吗?”
“……崽儿饶了我吧,嗯?”
傅生用力掐了一下:“我又不是柳下惠。”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淌着,掀起一阵阵雾气。
须瓷跟沾了胶水似的黏在傅生身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一直蹭着。
“……”傅生打了下他屁股,“先去穿衣服。”
须瓷被推到了浴室外,抿着唇看着独立冲凉水的傅生,表情莫名委屈。
傅生哭笑不得,随便冲了两下擦干水渍就出去帮须瓷穿上了衣服,让他坐沙发上喝粥。
这倒不怪须瓷,属实是因为昨晚太过分,手一抬就很酸痛。
“吃个鸡蛋。”
傅生将两颗鸡蛋放一起敲了敲,然后把壳揭下,将蛋白撕成一瓣瓣喂到须瓷嘴边。
须瓷一边自己勺着粥,一边张口吃下鸡蛋白,见傅生极其自然地将蛋黄放入口中,他怔了好一会儿。
须瓷不爱吃蛋黄,可能好多人都有这个习惯,蛋黄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