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摸了摸无名指的钻戒,笑道:“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朋友——”
沈棠初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她望了眼傅柏凛。
他正在打字的手似乎停了一瞬,眼神依旧冷淡。
“这个朋友非常优秀,无论从各方面,他都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深受追捧,我曾经想过他未来会选择怎样的伴侣,然而他和我一样,不久就要结婚,和一个,”她停下来措辞,随后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他不喜欢的人。”
主持人:“这怎么说?”
周荷:“因为我非常了解他,他那样的人,或许会欣赏相似的灵魂,却没有爱人的本能,他根本不需要情爱。”
“我知道,成年人的婚姻涉及太多复杂因素,他可能有现实多方面的考量……我只是有些为那个女孩感到可惜。跟不爱自己的人结婚,只能说冷暖自知了。”
她这时笑了笑,自然地带回话题:“扯远了,我其实想说,一个人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是为什么而结婚就行,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视频播完,变成一片黑屏。
沈棠初咬了咬嘴唇,目光有些失焦,她端起杯,咽下冰冷的酒液,感觉那味道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
她眼神发怔,脑子里有些乱,不知不觉灌下了大半杯。
捏着杯脚的手指忽然被人摁住。
“沈棠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