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意思是说,死者为大。大家看是不是先料理好小睿的身后事,其他的东西以后再说呢?”,我不自禁缩了缩身子,站到了一旁。
话音落时,杨守仁黯然的叹了口气:“陈小师傅说的确实有理,我这当父亲的,生前没尽到责任,睿儿如今去了,我总得让他走的风风光光,不能让他孤孤清清的去了。”
“可是,大哥,难道睿儿的仇就不报了吗?”杨守义上前一步,显然还有话说。不过却被杨守仁挥手打断了:“其他的容后再说,先处理好小义的身后事。你去,将最有名的法师给我找来。布置好一切东西,我要睿儿风风光光的走”杨守仁重声说道,语气里的决断不容反驳
杨守义脸上挣扎了片刻,最后只能悻悻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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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人的办事的效率和速度都很快,几乎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将喃呒佬和法师请了过来,蘸场也布置完毕了。
北方办丧事的规矩和南方并没有多大的差异,死者死后的第一天,大多数都是打斋超度,守过孝之后,才出殡安葬。
趁着他们办丧事的时候,我偷偷的溜了出去,准备到县城的赌场去找姚文巨。事情,总得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是单刀直入,不管姚文巨承不承认都好,不管姚文巨到底是不是此事的肇事者都好,内心的直觉告诉我,我必须到姚家的赌场去一趟。
可是,县城路途遥远,这么晚了,也做不到公车,打不到车。无奈,我只有重新折返,问杨家借一辆车再说。
杨守仁是不能问的了,因为白发人不好送黑发人的关系,胖子被青松叔拉去当孝子了。现在唯一能问的,也就只有杨守义了。
杨守义在大厅的左侧,屋子内的人很多,声音也很杂。挤开拥挤的人群,我偷偷的跑到了杨守义的身后。
刚一走到杨守义身后时,还没开口,杨守义就调转了头,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有什么事吗?”
“额……没事!”杨守义这么一转身,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很快就回过了神,跟他说,我有个朋友到宜昌了,想向你借一辆车,到县城去一趟。
杨守义没有多大的诧异,可能累,他先是拿下眼镜,揉了揉发疼的眼睛。这时候,我通过侧角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这双眼睛没有忧郁,反而还十分有神。
杨守义问:“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去一趟。”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行,大家这么忙,还是专心办好小睿的丧事吧。
拿了钥匙之后,我又出到院子的厕所解决了肚子疼的问题。我认得杨家有个侧门可以出去的,于是乎,出了厕所后我没有折返,而是顺着路朝侧门走了过去。
谁知道,刚走到一半时,侧院大树下发生的一幕,却差点惊掉了我的下巴。
在侧院一棵高大的榕树下,一男一女紧紧拥抱在一起,男的我看不着正面,但那背影绝对就是杨守义。
这地方很隐秘,如果不是我走的方向刚好是在这颗大树的侧面,我也根本看不到他们。我以为这是杨守义的女朋友,就准备笑着走过去打声招呼。
就在这时,女的挣开了杨守义的怀抱,缓缓的抬起了头,让我脚下一个趔趄,迅速的躲了起来。
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带着一抹苍白和潮红,明显就是杨守义的大嫂,杨守仁的老婆叶琪。
“卧槽……这是活生生的乱伦呀”
不经意间瞥到了正主之后,我心中惊得翻腾倒海,吓得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当我探出头时,就看到杨守义一只手搭着叶琪的肩膀,一边握着叶琪的小手,说着悄悄话。杨守义离开时,还朝叶琪的额头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