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子平当时的紫金锭,只有九味中药,且以治疗金疮、跌打损伤、解毒为其特色。到北宋年间,这种紫金锭倒也天下驰名。随着精通医术的武当道人不断云游四方,这种紫金锭的药方也逐渐流传到了民间。但是,流入民间的药方,大都是掐头去尾药味不全的。论起治病效果,终不如武当山的正宗。这也都是武当道人们安的心劲:正宗药方若都流入民间,谁还能再把武当紫金锭当回事儿?
在东晋之后,更有太一丹,神水丹等丹药传出,其原理和徐子平的八宝紫金绽相差无几。但紫金绽最完善的终究是武当山的八宝紫金绽,由一百零八种药材揉和而成。非是民间普通的一些所谓“紫金绽”所能比拟。
而慕容佳佳虽是说她懂的炼制的是小八宝,比不上正宗的八宝紫金绽。但我敢肯定这一定非民间的一些掐头去尾的紫金绽所能相提并论的,即便是比上真正的八宝紫金绽,我也想不逞多让。
当然,这结论是我对慕容佳佳有足够的了解,这才敢下的。但是,对慕容佳佳还不够熟悉的胖子,听到小八宝这三个字,却是下意识的将他跟民间那些掐头去尾的伪药方相提并论了。
“虽是小八宝紫金绽,可足够治好那小女孩的病了,不仅如此,还能替她洗筋伐髓,改善她的体质,药效上,相比纯正的八宝紫金绽也就差上那么一点点。”慕容佳佳望着胖子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哦……真的,那看来这小八宝也挺牛逼哄哄的,慕容美女你什么时候将药方告诉我呀。诗诗的病情可不容耽搁。”听慕容佳佳这么说,胖子终于知道她说的小八宝不是民间那些伪药方了,忙迫不及待的追问着慕容佳佳
慕容佳佳不可置否的轻轻摇头:“虽是小八宝,可也是在炼制的过程中比完整的八宝紫金绽简易了些而已,若是要炼制出来,恐怕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儿。这事你先不要着急,容我先想想,想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完,慕容佳佳再次化为一阵青烟,飘进了玉佩之中,留下干着急的胖子欲哭无泪的看着我。
“我说,慕容美女就这性格吗?说一半留一半的吊人胃口。”胖子欲哭无泪道
“她是真没想好,她神魂受创了,很多东西要慢慢的回忆才行!”我白了他一眼,无语道。
慕容佳佳的情况我是知道的,神魂在漫长的岁月里受创的太严重,很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还得慢慢的回忆。
不过,此时我心中却越发的好奇慕容佳佳的身份。她的来历一点都不像一只孤魂野鬼这么简单,她似乎很懂易学上的东西。到目前来说,她的身份都还是一个谜。
只不过管她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知道大家是朋友就得了。什么迷不迷的,也没有必要去理会这么多。
步行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回到了宾馆,然而正当我们推开房门时,却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元邱双手被反锁,狠狠的被一个女人压在了地上痛哭大叫。
而当我们看到这个女人时,却又忍不住大吃了一惊。
这把元邱锁在地上的,居然是昨晚从我们这儿离开的……陈默!
“我说你们搞什么鬼,陈默你怎么来了……还有元邱,你怎么招惹人家了?”要说元邱非礼陈默,这个理由似乎也不够充分,在我的印象之中,元邱也不是这么好色的一个人。
“咦,这小贼和你们居然认识……”陈默惊讶了半响,连忙把元邱给放开。
挣脱开束缚的元邱,起身就是朝着陈默不满的控诉:“我早告诉你我不是贼了,我只不过是忘了带钥匙,这才从窗户里爬了上来。”
“没带钥匙,你不会问楼下的客服要吗?”一直沉默的胖子弱弱的插了一句
“其实,我也想过去问客服要。”元邱哭丧着脸道:“可是当我想到这个点上时,我已经爬到了二楼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是这样想的,做事嘛不能半途而废,既然爬了,那就得爬到顶吧,反正我都爬了两层楼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两层是吧。”
我……这智商,这逻辑,都快比得上胖子了。
不用想,他一定是进到房间之后,被屋子的陈默以为是贼,狠狠的把他给制服住了。
“对了,你怎么会有我们房间的钥匙。”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陈默不是住客,怎么会有我们房间的钥匙……难不成,她是自己撬锁进来的?
咣当一声,陈默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笑道:“我出示了警员证,问楼下的客服拿的,都等了你们一天了。”
我……不是住客的人懂得去问客服拿钥匙。住客反倒像做贼一样,蠢得去沿着水管爬上来,这年代,当真是奇葩,人们的思维都另类得跑上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高度
我先是在心里无语了一番,随即被陈默的后半句提醒,连忙问她道:“对了,你等我们干什么……难不成档案拿到手了。”
陈默的点头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份东西,然后递给了我跟胖子
“这都是之前那些被害人的档案,你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出什么线索。”
在胖子和我一起把手伸过去时,她一把打掉胖子的手,恶狠狠凶胖子道:“你不准看。”
胖子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她一眼,小声得在一旁嘀咕着说:“不看就不看,有啥了不起的。”
“都别闹了……”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一眼,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闹冤家脾气,还想不想破案,想不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这么一说,两人似乎都感觉到不好意思,都不约而同得正经了起来。
见她们终于安静了之后,我把档案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翻开了第一页,一直坐着看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把整个档案给看完。
从档案上看,这几个人虽说死法一样,可正如陈默所说,他们的背景都天差地异,根本就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不对,我一定漏了什么。”我这样想着,突然想起,这十个被害人的出生日期都有点怪怪的。
从阳历上看,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是从当我用天支地干纪元的方式,推出他们的四柱时,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甚至乎,我此刻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因为,这些人的八字都透漏出了一个信息。
他们居然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