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阁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那自然是不用说,不过有的人就是好头疼,让你无可奈何。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人们长说的一句话,不过不识时务,那就要进行处理,现在萧枫和云帆做的就是这件事。
再怎么说,他们俩都是正儿八经的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也就是说,萧椒的这点小花招在他们眼里就是班门弄斧,不值得一提。所以自然而然,纳兰羽也不急于一时,在监狱里也绝对是逍遥自在。
“你这是准备在里面安家了?”大理寺卿有些摸不着头脑,“云阁主可已经到了京城了,你是一点儿动作也没有,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现在不是我能决定的,师父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只能是等待调遣。”
大理寺卿苦笑着点点头:“也是,他才是真正的核心,可以说这只是收尾工作吧!”
“可不是说,所以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吧!”
“也只能这样了……”
然后来的是九幽的总督墨衣已经无奈了,和大理寺卿一样,开口就说:“你这是准备在里面安家了?”
纳兰羽颇为无奈:“你们这一个个是来干什么啊!倒显得我形影单只,你们来看笑话一样。”
墨衣让人很严肃的说:“我就是来看笑话的。”不过说完这句话,他很拘谨的笑了。
他这个九幽总督就是表情僵硬,天天一脸的严肃,只不过这种严肃已经导致他面部肌肉天天紧绷,舒缓开有些困难了。至于这一点,纳兰羽没什么要说的,因为有些东西不需要表达地这么明显。
“你不想想怎么能出去?小七遇了难,红泪不知所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总是要死人的。既然他们来了,那就说明红泪一定在他们那里安然无恙。救我出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然后就是我出去、她回来。”
“行,你行。你小子早就预料到了,让这么多人担心你,看来等你出来不收拾你一顿是真的不行了。”
“……”纳兰羽有苦说不出,这难道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既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也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原来是舅舅。”萧椒赶紧从御书房座椅后面绕出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们来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这些事我也不想多猜,该怎么做,我相信你有分寸。”萧枫可是不跟他废话,直来直去。
“那是自然。”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萧椒狂笑不已:“你们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毕竟你母亲也是檀香阁的人,如此做也算是不辱宗门。”云帆十分淡定,抽机会说这么一句话。
“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懂装不懂,我只是跟着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有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比如呢?”